酷鱼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书剑别传 > 1
    序章 损兵折将红花会众虎隐龙潜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后,红花会群雄带着福安康离开了京师。在离开京师之前,众人特地讨论了一下今后行止,众人都一致认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务,讨论到安置他的地点时,陆菲青发言道:「依在下的愚见,应该把他送到天山去软禁起来,那地方人迹罕至,朝廷的鹰犬很难找得到,即便真的让他们找到了那里,甚至还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凉,而且又是回民的势力范围,就让他们逃,也逃不了多远的!」

    群雄一听,都觉得陆菲青的主意很好,纷纷表示支持。这时,陈家洛补充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陆老前辈的提议,那就这样决定吧。此事为会中当前第一要务,在押送期间既要隐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标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容易应付,故此我想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众人共同主持,其他从人一律不带,各位以为如何?」陈家洛说完,各人都没意见,于是,押送的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几天后,红花会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陈家洛在大队出发前后那几天,先后派出十几拨人马出城,他们有的上黑龙江,有的下湖广,有的到山东,也有到四川,云贵,江浙等地,而他们一行人则往西行,从河北经山西进入陕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离开京城以后,行程一直很顺利,五天后,群雄进入了山西省境内。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树林,由于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而前方的镇子却在二十里外,所以陈家洛决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装后,众人各自行动,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猎的打猎,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捉到福安康后,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红花会十三个当家和周仲英,陆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组,每天十二时辰轮流看管他。这天,轮到蒋四根当值,他如常地行李中拿出一困绳子,把福安康的双手牢牢的缚了起来,又用一根细索把他脚缚在自己的脚上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着后,被他乖机溜掉;由于点穴过久会影响血气运行,对身体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绳子来缚住他,法子虽然笨,但却是唯一的方法。

    由于连日赶路,群雄都有点疲惫,吃完晚饭后不到一会儿,众人都纷纷进入梦乡,只有陈家洛仰看满天星斗,难以入眠。待到半夜,当陈家洛正濛濛胧胧地快要入眠时,忽然,他听到林中传来一些异响,听来像是有数十人正从四方八面迅速接近,忙坐起身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发现不妥,都跳了起来。

    陈家洛见众人都已醒来,心中稍定,和赵半山交换了一个眼色后,排众而出,朗声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访,请亮身份!」语声未落,「嗖!嗖!嗖!」破空声陆续响起,一阵劲箭暴雨般射来,还好众人早已凝神介备,只听「叮噹」,「卡嚓」,「噗突」之声响个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击落,或使身法躲过,使这一阵箭雨有来无回。

    箭雨才止,数十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从林中暗处冲出,扑向群雄,陈家洛见状,忙向众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紧福安康,请陆,周两位前辈替大夥儿押阵,让晚辈们会一会这一群藏头露尾的傢伙。」

    未等陈家洛说完,一枝劲箭已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被缚成一团的福安康,众人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是来救人的朝廷鹰犬,再也没想到竟是来要杀他的,待到发现福安康命危,已经来不及抢救了,眼看着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劲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蒋四根反应迅捷,及时把他扑倒,那箭只在蒋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却没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回来,吓得脸色发青,看到蒋四根已站了起来,忙躲到他的身后。这时,一众黑衣人已经冲近,红花会群雄各挺兵刃,和他们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陈家洛冷眼旁观,这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组织严密,行动起来进退有据,看来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但他们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时候又毫不顾忌他的安全,看起来倒像是来剌杀他多于来救他,不禁想倒:「难道他们不是鹰爪子,而是来剌杀他的武林同道?」

    这时,在他身旁的陆菲青开口说道:「陈总舵主,这些人不像是要来救福安康的样子,倒像是要来杀他似的,会不会是反清的同道,并非朝廷的鹰犬,是否先问一下比较妥当?」

    「是啊!看起来先问一下比较好,否则伤了人就不好说了!」周仲英附和道。

    陈家洛闻言道:「两位前辈的意见与晚辈的不谋而合,就这么办吧!」言罢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红花会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来,慢慢的退到陈家洛身边。

    就在这时,「啸!」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一众黑衣人闻声后,一言不发,迅速退入林中,红花会众人一来顾虑林中有埋伏,二来也没料到这群人「雷声大,雨点小!」,二话不说,说彻就彻,一时间大惑不解,并没跟进去,只有无尘反应迅速,提气急踪,已掠进林中,赵半山怕他孤人一人会被暗算,身形一闪,也跟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要冲进林去,陈家洛怕在太多人进林易生误会,黑暗中又容易被敌人暗算,忙出言叫停众人。

    「十三弟!」就在这时,骆冰的惨叫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到骆冰抱住了蒋四根大哭,而他的头则枕在骆冰的xiōng前,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看起来情况不妙之至。

    陈家洛抢上前去,见蒋四根目光呆滞,脸色发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发现他气息已绝,大惊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没有效,一掌便抵在蒋四根背上,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这时,众人已围了过来,无尘和赵半山闻声,也从林中跑了出来。

    陆菲青走近二人,见蒋四根浑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向陈家洛道:「陈总舵主,不要再浪费内力了,蒋兄弟已经去了!」红花会众人闻言,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陈家洛废然收劲,把蒋四根扶倒在地。赵半山见蒋四根脸色发黑,身体僵硬,显然是中了十分厉害的剧毒而死,他对毒药认识颇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蒋四根手臂上的伤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赅然:「这毒竟如此猛烈!」,便细查那支箭上余下的毒药,但验了半天,却始终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药是那一种,站起身来,歉然道:「总舵主,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

    陈家洛沉吟道:「十三哥体壮如牛,只被那箭擦伤了手臂就毒发身亡,那是什么毒物,竟有这等厉害?」

    赵半山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非常特别,像是由十几种不同的药所混成,它们有些含有剧毒,有些虽然不含任何毒性,却能加重其它毒药的毒性,另一些在这药里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却能和解那些毒药的解药结合成毒药,这些药混合了以后,毒性加倍猛烈,见血封喉,不但能让中毒者毫无知觉,而且无药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伤了后并没察觉有异,等到发现不妥时,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再开口通知咱们了。这么厉害古怪的毒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不但从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群雄闻言面面相觑,徐天宏想了一下,问道:「这毒药配得如些精巧,又那么罕见,会不会是来自大内?」

    赵半山闻言一震道:「这个倒很有可能!」

    众人闻言一怔,一齐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几被该箭射死,尚自惊魂未定,听到毒药可能来自大内,心中暗叫不妙,果见众人一齐望向自己,个个目露凶光,大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关的我事!不关的我事!」卫春华挺钩上前要杀福安康,被文泰来喝住。

    陈家洛道:「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审问他,弄清楚这件事后再杀他不迟,咱们还是先把十三弟的后事办好了再说。」众人闻言都觉有理,陈家洛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这样,现在天已快亮了,大夥儿先把东西收拾好,等天亮后,一拨人出发到前面镇上准备十三哥的后事,一拨人则留在此地,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帮人来去匆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在镇上集合,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此计可行,便纷纷跑去收拾准备。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寻线索的陆菲青,赵半山,杨成协和石双英外,其余的人带着蒋四根的尸体和福安康离开了那折将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陈家洛道:「总舵主,我看袭击咱们的那群人的目标似乎只是福安康,并没有对付咱们的意图,十三弟的死只是个意外。」

    陈家洛道:「有道理!陆,周二位前辈和我也曾猜测他们是同道中人,本来想打个招呼的,只是他们退得太快,才来不及问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这些人手段狠辣,组织严密,又丝毫不卖咱们红花会的帐,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鹰犬,三哥不是说那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大内吗?会不会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杀人?」

    陈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细密,不愧是武诸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不知缌舵主有没有想过?」

    陈家洛道:「哦?是那一点?」

    徐天宏续道:「帮会中一定有奸细,而且是职位一定很高的,否则咱们此行如此隐密,这些人怎样会知道的?而且来得这么快,布置得那么准确?」

    陈家洛闻言不再说话,沉思了起来。

    到了镇上,众人忙着准备一切。到了傍晚,陆,赵等四人赶到,陈家洛问起搜查线索的结果,四人皆废然摇头,众人大失所望。

    过了几天,众人办好了蒋四根的后事以后,押着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双英则在问准了陈家洛后,招来了几十个会众,打算留在镇上作深入的调查,不跟众人上路。

    群雄上路后的随后几天里,不断有人来犯,这其中有大盗,也有小贼,更有一些真的是反清义士,他们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扰,虽然群雄武功高强,把来犯或驱逐,或劝服的一一打发,但数日来精神绷紧,也把众人弄得精神不振,疲惫不堪。

    又过了几天,石双英带着十几个头目赶了上来,原来他已经抓到了奸细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个副堂主,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把众人的行踪当钱卖给了那债主;而那债主究竟是谁,石双英一时间调查不出来,又担心众人的安全,所以暂时结束了调查,赶来报信。

    听到石双英的报告,众人稍为放下心来,当时决定连夜赶路以摆脱来犯者。

    谁知才走不远,在一道峡谷中,众人又受到了袭击,虽然群雄再一次击退了来犯者,但石双英却为了救福安康,被一块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压成一团惨死。

    当晚,群雄葬了石双英后,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声;这也难怪,红花会众人一向纵横天下,连皇帝都挟持过两次,也没受过什么重大挫折,但在这短短几天内,连折了两个兄弟,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卫春华终于开口说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是个累赘,带在身上,像块臭肉一样,招惹大群苍蝇老鼠过来,再这么下去不行的,依我看,乾脆一刀杀掉算了!」

    一发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杀,有的说放,都议论起来。陈家洛虽然主张继续带上卫春华他,但听众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带上,心中也不禁犹豫起来,便向徐天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天宏会意地向他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没错是个累赘,但如果咱们逞一时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们毁诺在前,不但红花会威信全失,还会让乾隆不再顾虑了,到时,不但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了!」

    陈家洛问道:「回疆峰烟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从此多事,这话怎样说?」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们杀了福安康,一定会派兵来清剿咱们红花会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会迁怒于其他的帮会或武林同道,到时候,像福建少林那样的惨剧肯定会一再发生的!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众多的武林同道,所以我认为杀他不妥!」众人都觉有理,纷纷点头。

    陈家洛续问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们放了他,那只有两种结果,第一,鹰爪子们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鹰爪子们救不了他,让他被其他人杀掉,但这两种结果其实都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乾隆还是没有了顾虑,结果是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乾隆也一定认定是咱们干的,结果也是一样!」

    卫春华怒道:「那咱们不就要一辈子带着他,为了保护他而不断地死人,流血?」

    徐天宏叹息道:「在到达回疆之前,这是一定会的!」

    听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常氏兄弟互望一眼,站了起来,常伯志道:「想那么多干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子要去睡觉了!」说完,走到一旁倒头便睡。

    众人见他两兄弟把这事说丢下就丢下,无不心中佩服,也放开怀抱,纷纷找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骆冰被一阵骚动吵醒了;她本来习惯了早起,但由于昨天晚上她陪文泰来守了一会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连众人起来了都不知道。

    骆冰坐起身来,看到周绮,李沅芷和余鱼同围在她前面,笑道:「你们在这干嘛?想作弄我吗?」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回话,骆冰见他们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向周绮问道:「绮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欣我吧!」

    周绮是个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话,冲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哟!」话未讲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

    骆冰听到文泰来出了事,那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分开了他们,冲出了帐篷。

    几天后,长安近郊……

    看着文泰来冰冷的尸身,骆冰一言不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如岩石刻出来的脸庞,她的泪已经流乾了,她的悲哀虽然已刻骨铭心,永难平复,但她的情绪已经安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来众人的劝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文泰来被人从后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则被人放走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来是什么时候和被谁杀害的,但骆冰相信,那凶手一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她不想打草惊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终有一天,那凶手的真面目会被揭穿的,而她则要留下命来,等到那一天,她要亲手杀死他,为夫报仇,到时候再一死恂节。

    陈家洛慢慢走到骆冰身旁,轻叫道:「四嫂!……四哥该入土了……你节哀吧!」

    骆冰深深地向文泰来的遗体看了一眼,嘴里轻轻地念道:「四哥,你先走一步!我会带着仇人来见你的,你等我!」言罢退了开去。

    陈家洛叫道:「封棺!」几个杵工走上前去,盖上了棺顶,「拼拼彭彭」地钉了起来。

    当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后的行止,陈家洛说由于他领导失误,以致会中损兵折将,坚决要辞去总舵主的职位,让众人另选贤能。众人当然不肯,推辞了半天,众人终说服了陈家洛继续领导。此外,经过商议后,众人认为朝廷在以后的几年内,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如果会中的组织还是像现在那样:几十个分舵分散在全国各地,但却都没有独当一面的力量的话,一定会被各个击破的,所以他们决定除了北京,长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降为连络处,只负责一般的连络,打听,发展业务和那些不会暴露身分的活动,而旧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无法调离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调到那五个分舵中,以各加强分舵的组织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陈家洛,无尘,杨成协和心硕留守总舵外,红花会的十几个当家会分驻到那四个分舵去:赵半山和卫春华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妇守武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驻长安。待机三年,等朝廷的清剿行动过后,再重新编排人手,而在这三年内,会中暂缓组织上的发展,改而巩固现有组织,清理会中淤血,并动用一切努力,全力调查那些神秘杀手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分道扬镖,依计划行事。

    序章二 暴劫梨花,暴君逞凶圣女失贞

    就在红花会群雄离开京师一个多月后……

    这天午时,畅春园内外的守备突然大幅加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守备 森严得几乎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园里深处的一间屋子里,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正在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眼睛不时地向屋外看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他,正是当今天子、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人--乾隆皇帝。

    不久,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这人正是最得乾隆宠爱的太监--王八耻。未等 王八耻叩安,乾隆已迎上前去焦急地说:「别癈话了,事情办得如何?」

    「是!奴才恭喜皇上!皇上万千之喜!」王八耻一边谢恩,一边走到乾隆旁 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好!好!!好!!!不错,你差事巴结得不错!」乾隆闻言后喜气直上眉 梢,一面说着,一面已大步向殿外走去。众侍卫连忙跟上,一个个都心中纳闷: 「皇上素来沉稳冷静、阶级分明、又爱摆架子,今天不知何事,竟然令他如此失 态?」

    储秀宫外,乾隆大步走到,在宫外停了下来,向王八耻吩咐了几句,然后留 下众人,推门而进。

    乾隆进去以后,王八耻招来侍卫领班,吩咐众人紧守冈位,还特别交代一会 就算里面传来什么声音,也不要多事,众人会意而去。

    乾隆进门以后,看到大厅中放了一张长、宽各十尺的大床,床上铺着洁白的 软和轻纱,床外还围了一圈薄薄的白色轻纱。轻轻地走到床前,乾隆把外袍和鞋 子脱掉、放好。

    纱帐一开,乾隆只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放眼看去, 景像更令他觉得如在梦中:一个清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双眼紧闭、呼吸细沉,静 静地躺在床上,仔细看清,竟是死后失踪的香香公主。

    这时,香香公主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衣外,竟是什么都没穿, 青春柔嫩的双峰上缀着两颗大小适中、娇嫩粉红的rǔ头,晶莹胜雪的娇美肌肤、 盈盈一握的纤腰以至柔亮的yīn毛隐约可见,衬托着她那娇美圣洁的不可方物的容 颜,饶是乾隆惯见各方佳丽,也看得目瞪口呆、难以自持。

    看着心中向往已久美女,乾隆不禁吞下一口口水。

    半晌,乾隆方才定下心神,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把它凑到 香香公主面前。

    一会儿,香香公主xiōng口起伏加深,睫目轻颤,终于在沉睡中醒来。她睁开眼 睛,发现乾隆就在身旁,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道:「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死吗?」

    乾隆温柔地道:「朕这么爱妳,怎么会让妳就这么死去?」

    原来当日香香公主以匕首插xiōng,不惜以自杀来通知红花会群雄防备乾隆,然 而自杀这事,尤其以匕道自剌,决心、镇定、力量缺一不可;她一心求死,决心 果然是够了,但生死关头,心里毕竟有点慌乱、镇定不足;而她生来娇弱,力量 更是不足,匕首入体虽然几至没柄,但却不是靠力量硬压进去的,而是因为匕首 锋利,顺着较软的肌肉滑进去所至,所以跟本没剌到心脏要害,自然也没有那么 容易就死。倒是她身体柔弱,一受伤害,便即昏死过去了却是真的。

    乾隆知道这事以后,灵机一触,藉机使出假死之策。也不知是香香公主在红 花会众人的心目中太过神化,还是天妒红颜,硬要香香公主受苦受难,乾隆这一 招虽然老套,而且不无破绽,竟能成功地把一向精明的红花会众人瞒过。

    之前,对于香香公主的宁死不从,乾隆已甚感不耐,这次她宁肯以自己的性 命来换取红花会众人的警觉,更是绝了他动之以情的念头,本来他打算等她伤势 稍好后便马上享用这个如天仙一般的绝世美女,只是香香公主xiōng前的伤并不轻, 加上她身体潺弱,伤势未完全康复之前对她动强,和直接杀死她没有分别,因而 便一直拖到今天。

    而刚才王八耻向乾隆报告的,便是太医报说香香公主已完全康复的消息,可 怜乾隆白等了个多月,难怪他在听到消息后那么高兴。

    香香公主可不知那么多的曲折,骂道:「你这坏人,为什么不让我死?」

    乾隆正色道:「美人不要生气!其实朕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妳,难道妳一点都 不懂朕的心吗?」

    香香公主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只爱我的陈大哥一个!」

    「哼!陈家洛这叛逆是个大笨蛋,已经被我骗走了,离开京师有好多个月, 这辈子恐怕再也不回来了!」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妳跟了朕有什么不好?要什么就有什么,朕还可以饶恕妳的族人,不再讨 伐他们。」

    「你杀害了我们这么多族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你不要做梦了!」

    乾隆贵为天子,这一辈子之中,除了康熙、雍正,几曾有受过这样的连续抢 白?今天受到这个顽固的石美人一连串的顶撞,终于按捺不住、动了真怒,大吼 道:「不管妳愿不愿意,朕今天是非要得到妳不可,哼!上次还有匕首可用,朕 这次看妳还可以从哪里变一把匕首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已把香香公主扑倒 在床上,嘴巴像雨点一般落在香香公主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 上……

    香香公主大惊失色,忙使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抗拒,然而双方的力量相差太 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乾隆的性慾更形高涨。 他猛然跨坐到香香公主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 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分开。

    「撕!……撕!……」数声裂响起,乾隆眼前一亮间,香香公主那一双雪白 柔匀的嫩rǔ已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双 美rǔ,朕今天艳褔不浅!」

    香香公主羞愤难当,忙伸出香舌,便待咬舌自杀,然而乾隆早已留意着她的 动静,左手一伸,已捏住她的牙关,同时,右手在身上掏出一块手帕,堵住了她 的小嘴。

    乾隆知道香香公主外和内刚,心中一但决定,便不易更改,这时见她宁死不 从,自知要她自愿相从这一念头,已等同白日做梦,心里懑愤之念大盛,怒道: 「妳就这么不愿从朕吗?好!朕就先要了妳的身子再说!」说完,一把将香香公 主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毫不停顿,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 条条的,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香香公主的双手绑好后,乾隆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 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撕!撕!」数声,香香公主身上的那件破袍被完全 地撕下,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乾隆伸手,狠狠地抓住了香香公主的香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 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香香公主来说郤 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踼,几乎把乾隆踼个满脸花。

    乾隆几乎被踼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 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

    想通了以后,乾隆把香香公主翻回俏脸朝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香香 公主知道如果双脚再被乾隆绑上,那就大势已去了,因此拼命挣扎。但女孩子毕 竟力弱,过不多久,乾隆拼着捱了香香公主两记软弱无力的玉腿,终于把她的双 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香香公主缚好后,乾隆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双手 齐出,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娇嫩雪白的美rǔ,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 地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乾隆粗暴的玩弄,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痛苦的 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乾隆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rǔ房,似乎要把香香公主过 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发洩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rǔ房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到香香公主婉转娇吟的样子,乾隆爽 得不得了。平常一众妃子跟他做爱时,都是诚惶诚恐、尽力配合,哪有像香香公 主这样拼命挣扎的、抵死不从的?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 那最粗豪、狂暴的野性,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ròu棒不住发抖,几 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冲动硬压了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横陈的玉体,乾隆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香香公主的娇小 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柔润娇 嫩的rǔ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rǔ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香香公主只觉得双rǔ间被乾隆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 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又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已打 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想到这里,她觉 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地挣扎,一方面是不让这坏人如愿,同 时,也为了想要藉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香香公主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了乾隆的ròu棒,「哈…… 哈!爽快!痛快!」乾隆爽得大叫起来,忍不住的,他的双手抓捏得越来越紧、 ròu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贞洁神圣的回疆第一美女。

    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乾隆只觉背脊一 阵酸痳,一团团rǔ白色的jīng液源源喷出,洒满了香香公主的粉颈和xiōng前。

    乾隆在香香公主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回 疆第一美人弄到手,没玩一阵就shè精了,小兄弟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想 到这里,突然想起几天前雍和宫的松勇喇嘛献来的龙虎金丹,赶紧爬起来连服二 丸,然后在一边玩弄着香香公主娇嫩欲滴的rǔ房,一边等着药力发散……

    香香公主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xiōng脯快速地起伏着,身上渗出 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乾隆留在她颈子和xiōng脯上的jīng液黏黏臭臭的令她很不舒服, 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 只是那一份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cāo的执着,让她可以支持下去,一但乾隆离开了 她身子的时候,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乾隆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乾隆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 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rǔ房。不同的是,这时的她,已经没剩下多少 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地,她觉得乾隆揉弄她rǔ房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开始时 她还努力硬撑着不发出痛叫声,但她又不是铁打的,那如同鲜花般娇柔的嫩rǔ, 如何受得住那么狂暴的动作?渐渐地在乾隆愈趋疯狂的动作下,「啊……啊…… 唔……啊……」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香香公主知道她的娇吟对乾隆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 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乾隆轻易地进 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乾隆尽力地玩弄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有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 快。

    他想得到这美女!

    他可以得到这美女!

    他现在就要得到这美女!

    想到这里,乾隆迅即地坐起身来,把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解了开 来……

    痛楚一波波地传来,耳中听见乾隆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香香公主只希望全能 的真主让她快点死去,把她从这屈辱,痛苦的深渊中解放出来。就在这时,香香 公主突然觉得乾隆的手和他的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难到真主听到了我的要求,把这坏人弄走了?」香香公主心里一阵悸动, 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她看到乾隆正在解开对她双脚的束缚;一时间,她实在有点不 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坏人真的正在放开我,真主伟大!」她天真的想道。

    不过,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当乾隆yín笑地再次爬上她的玉体时,她再度 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看来真主已经放弃了她,这世上已没有任何力量去改变 这事实--她会被这坏人强奸的事实。

    解开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后,乾隆再次爬到香香公主身上,分开 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雪白大腿,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已胀得发紫的巨大 ròu棒,向香香公主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剌去……

    虽然没有yín水的润滑,大如**蛋的guī头还是硬地挤了进去。

    「唔……」香香公主忍不住痛哼出声,伤心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大喊 道:「对不起陈大哥,喀丽丝不能为你保存贞节了!」

    这时,不知是龙虎金丹的药力已行开,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乾隆只觉情绪亢 奋至极,情不自禁地、放肆地yín笑道:「高兴吧!这里还有更好的,看我的龙马 精神!」说着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ròu棒又向里深入了数寸……

    虽然只是数寸,但已足够了,香香公主只觉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乾隆巨大的ròu棒已狠狠地戮进了她的嫩穴,无情地剌穿了她的处女膜。

    「呀!……」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乾隆觉得一阵痛快,在ròu棒剌穿香香公主的处女膜时,他知道无论她怎么不 愿意,自己已确确实实地成为了她的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男人。他忍不住抽 出ròu棒一看,果然,上面沾了几缕艳如朝霞、红如烈火的血丝--没错,就是这 纯洁圣女的处子之血。

    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瑕的美女终于被自己开了苞,乾隆的的情绪顿时失控, 他手一凑、腰一挺,巨棒便再次戮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之中--不再是数寸,而 是整整的一根、又大又长的一根……

    刹那间,那强烈至极的冲击,令香香公主错以为心脏都被弄停了……然而, 这只是开始,当她以为这已是痛楚和屈辱的极限时,乾隆却对她发起了比之前更 强猛、更深入的冲击……

    「呀!……」香香公主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的凄厉惨叫。

    乾隆的巨棒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在香香公主那才刚破瓜的嫩穴内横 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香香公主 那双雪白柔嫩的rǔ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地捏揉着、玩弄着。

    香香公主一边努力地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裂痛,一边用身体仅存的力 量继续挣扎……然而,这一点用也没有,乾隆的巨棒像脱缰野马般在她的嫩穴里 左冲右突,不停地剖开她的嫩壁,撞击她的穴心。

    「啊……不……要……不……啊……啊……」香香公主觉得她那狭小的嫩穴 快要被那巨大的ròu棒撕裂了、剖开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痛 苦的求饶。

    乾隆正在不停地、用力地抽插着,香香公主的婉转娇啼鼓励着他,比春药更 有效、比咒语更灵验,持续地令他的慾火更高涨、冲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感 觉更刺激。ròu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引起香香公主发出一声悽悽的痛叫,每一次的 抽出,都带出星星的血花,yín水和处子之血随着乾隆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 一会就把香香公主身下的白纱染红了一大片。

    乾隆插得兽性大发,猛地把香香公主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yáng具直接从上 往下猛力地狂插,这时,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已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拼命 地晃着她的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绝望的泪水流上了她美绝人圜的脸庞,脸上 不禁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可是这一切,乾隆都没有看见,只是低着头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一下比 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地、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着……其实,就算他看到了也没 用,因为这时的他,已被春药的力量和血液里的兽性控制住了,只能不断地、疯 狂的凌辱身下这美女,直到把那兽性彻彻底底地发洩出来以后,才有回复过来的 可能。

    抽着插着,突然,乾隆拔出了ròu棒,香香公只觉穴内一空,那令她痛不欲生 的恶物已离体而去。然而,她还未回过神来,他便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托起 她的玉臀往左一翻,顿时间,身体被翻成了背向乾隆。

    乾隆跪直身子,双手钳住香香公主那无力的纤腰用力后拉……但由于她的上 身无力,下身又被他的身子顶住,这一拉的结果,却是把她弄成了软跪在床上的 姿势。

    香香公主这姿势正合乾隆的意思,他一手把她头按在床上,一手捞起她的香 腰,让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下身猛地一挺……刹那间,那粗大的ròu棒毫不留 情地、再一次地戮入她的香穴之中--那巨大的冲击力,把她那虚弱不堪的身体 撞得一阵颤抖……

    「唔……」香香公主只觉得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还淌着血的嫩穴又再 一次被填满。不知是由于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之前那一弹指的短短休息令她麻 木的神经稍得缓解,乾隆这一下的插入,让她觉得特别的痛。不过,这只是一瞬 间的事而已,因为她的意志随即被乾隆打断了--在乾隆另一波强烈的侵犯下, 她的脑中除了痛苦以外,又变回一片空白。

    「唔……」乾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爽快,他乾脆放开了钳住香香公主纤腰, 双手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用尽了浑身的力量,猛烈地抽送了起来……

    过了好久,强烈的冲击仍然持续着,好像永不会停止似的,香香公主觉得自 己快要死了--被这样像是没完没了的、粗暴的剌戮痛死、累死、折磨死。然而 这时的她,别说是挣扎的力量,就是思考的力量都快没有了,她除了咬紧牙关、 努力地忍受以外,已没有任何办法了。渐渐的,她的下身开始麻木,意识也渐渐 地模糊了起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间,她只觉得体内那根利刃似的ròu棒怒胀了一下、又 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 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第一章 左右为难 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 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 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 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 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 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 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 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 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 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 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 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 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 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 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夥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夥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 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 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 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 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 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 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伙渴坏了, 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乾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 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 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乾净, 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 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 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 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 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 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 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 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 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 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 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 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 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 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 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 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 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 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 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 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 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 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 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 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 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 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 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 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 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 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 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 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 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 个汉子的xiōng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 傢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 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 口气,身体藉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 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 xiōng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 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xiōng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 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 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 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 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 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 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 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 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 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 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 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 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rǔ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 中这个rǔ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 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 绮的rǔ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 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 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 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 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 ,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 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 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 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 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 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 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 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 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 ,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 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 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 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 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 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yín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xiōng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 才那yín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 我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yín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 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 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 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 死得不乾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 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 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 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 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 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 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 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 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 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 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 间「对啊!」「没错!」「是嘛!他说的不错啦!」「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 ?」「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 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 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 「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 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 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yín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 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 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 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 ,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 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 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 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 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 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 ,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 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 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cāo你,叫你知道我的厉 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 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 束手就擒!那就到大夥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 依我看,大夥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cāo 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cāo她几次,一直cāo到没力再cāo为止,大 夥怎么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yín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 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 都没开口反对,便yín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 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 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 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 ,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yín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 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cāo,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 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 ,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ròu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 周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么那 么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yín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xiōng脯上,yín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么大的傢伙吧!我 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 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

    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 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 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 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像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xiōng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 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 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rǔ峰上 ,两颗娇红色的rǔ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 一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 狂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 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彷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绮用力地扭动着纤腰,徒劳地试图挣脱出那人的怀抱。

    那人走到那块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周绮丢到了石头上面。然有内 力自然护体,周绮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挣扎着正要坐起身 来,但那人那粗壮的躯体已经重重地压住了她那动人的玉体,把她压回石上。才 把周绮压倒,他那双长满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双高耸挺拔的美 rǔ,使劲地搓揉起来,同时,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娇红的双唇,湿嗒嗒的 舌头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钻去。

    周绮只觉那人的舌头竟要钻到自己的嘴里,吓了一跳,忙紧闭双唇,咬紧牙 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同时,也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来逃避他那双不断搓揉, 玩弄着她双rǔ的大手,但苦于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双脚也被那人的双腿顶住 ,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软弱的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那石头上不停地挣扎,交缠着,互不相让。突然,周绮感觉一 个强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无意地不停磨擦,顶撞着她的下体 ,虽然隔着亵裤和外裤的两重阻隔,她还是感觉到它那强悍凶猛的力量。

    两人又交缠了一会,那人的舌头始终无法侵入周绮的嘴巴,便转移了目标,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继续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周绮那双坚挺的rǔ房,左手却转 移了阵地,越过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开了她的裤带,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裤裆 里。他把手伸进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虽然她拼命地扭动 着纤腰来反抗他的侵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过了她那细嫩的 花瓣裂缝,猛地插进了她那还乾乾的yīn道里。

    「啊!……」虽然早就料到被众人污辱时的感觉一定会很难受,但周绮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以这么残酷和羞耻的方式来污辱她,心中的耻辱感和下体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时,围观的众人见那人把周绮弄得痛叫了出来,大 为兴奋,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那人本来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绮弄湿了再奸yín她的,但在听到她那无助的痛吟 后,只觉xiōng口一阵热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头涌,还往下头涌,再也忍不住了, 拔出了手指,挺起身来,把周绮的内外裤一起抓住,未等她回过神来,一下便把 它们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贼……住手!」周绮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 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 体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健美修长的大腿,乌黑发亮的yīn毛中隐 约露出的娇嫩的花瓣裂缝,把众人的眼光从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那人弯下腰去,yín秽的眼光贪婪地在周绮身上游移着,右手已一把捞住了周 绮修长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ròu棒,向她的花瓣裂缝靠去。 就在他的大ròu棒快碰上周绮的花瓣裂缝时,周绮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修长的双 腿和纤腰乱踢乱扭,使得那人的大ròu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缝上揩来碰去,根本无 法插到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那人始终难越雷一步,心中气愤之至,本来他还 可以利用周汉光来让周绮就范的,现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这臭婊子那 么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要硬来,非要硬奸了你不可!」, 便向旁边的同伴叫道:「这骚货好辣手,快,快来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两人在那里纠缠不止,正想这样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轮到自 己,胡思乱想中闻言大喜,忙跑上前去,两个人分别把周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头上,另外四人则跑到她的左右,两人抓住她的两个脚踝,两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一手则抱住了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 大腿分了开来。

    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 变得毫无用处。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绮光滑的 小腹,左手抓住已胀成了紫红色,杀气腾腾的粗大ròu棒,向她那孤立无援的花瓣 裂缝中送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yīn道口,知道那是杀夫仇人的 ròu棒;在生完周汉光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夫妇俩都是聚少离多,也没行房过 几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练功勤奋和很少做爱的关系吧!周绮知道现在她的yīn道收 得很紧,几乎比婚前更紧窄,更娇嫩,怎么受得了这杀夫仇人那么巨大的一根肉 棒,何况还有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六个人……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 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么,他把粗大的ròu棒对准了周绮的花瓣裂缝后,腰 部稍为用力,大如**蛋的guī头便慢慢地挤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周绮如遭电击,身体猛烈地挣动了起来,那刚挤进她花瓣裂缝中的ròu棒被她这一 挣,脱了出来。

    不过周绮这用尽全力的一挣只能稍微延迟,但却无法阻止不了那恶运的降临 ,六人马上加强了压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众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动间,她只 觉下体一紧杀夫仇人粗大的ròu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ròu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 色的guī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 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 guī头已没入了她的yīn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yīn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那人只觉guī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 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ròu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 的yīn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ròu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 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cāo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 ròu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 他的ròu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yín笑道:「徐夫人,想不到 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yīn穴还是那么紧,她妈的!侠女的yīn 穴和□子里婊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么样,我 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么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么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cāo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和那一阵 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 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 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cāo!老子的大枪已经插进去了,你***还 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 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ròu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 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ròu棒又粗, 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yīn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的体 内徐天宏那短小的ròu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ròu棒从她紧窄温软的 yīn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 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rǔ房被撞出了一阵阵 翻腾不休的rǔ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 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ròu棒在她 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 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 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 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慾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 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呃……」那人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时,把他的jīng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感到yīn道内那人的大ròu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 ,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yīn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jīng液,一时间羞愧、耻辱、 愤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 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 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rǔ几下后,一脸 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xiōng口上,当众 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的头,另一只手则在 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 反应,yín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cāo一cāo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 当家夫人的嘴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么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 你的鸟去!」

    良山yín笑着道:「嗳!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别说是这种大名顶顶的侠女 ,连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cāo嘴巴的,今天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 cāo个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没被咬掉,就值得了!」说罢,腰身慢慢用 力,那胀得红通通的大ròu棒,慢慢地插进了周绮性感无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ròu棒插进了周绮的嘴巴后,开始小心地抽动了起来,他把大ròu棒先 抽出一点,再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一点,再更深地插进去……随着他越来越深 的抽插,周绮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会,他那大ròu棒已插到尽根,guī头 到达了她喉咙的深处。

    良山暂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内的温润潮湿后,yín笑着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众人道:「她妈的!唐老大说得没错,练过功夫的侠女果然不一样,我插得 这么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换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呛死了!***,真的爽死我了 !」说完,他用双手抓住了周绮的头,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 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 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傢伙!」「良山,使劲cāo这骚 货!」周绮猛地想起那「骚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周绮才清醒过来,就觉得有一根热腾腾的,又腥又臭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咙中不停地进出着,加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嘴巴里有很 多口水,同时,那根东西把喉咙弄得很不舒服,却作梦也没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阳 具,在自然反应下,她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觉胯下的周绮动了一动,知道她快醒过来了,但这时他已经到了最后 的关头,欲罢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绮的喉咙波动了 起来,一阵紧束的抽动,把犹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她的喉咙和嘴巴传到了ròu棒上… …他的脑中「轰!」的一声,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jīng液射进了周绮的 口中,然后迅速把大ròu棒拔了出来。

    周绮只觉口中那根东西一胀一缩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时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喉咙,嘴巴,脸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根红通通的大ròu棒在脸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根东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 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体正 是他的jīng液,她猛地挺起了身体,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 …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众人闻言大笑,围了上去,熟练地把周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yín笑地道:「嘿嘿……看来徐夫人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 来换个花式,给你尝尝别的滋味!」说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绮的身子翻了过来, 让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双膝顶住她那软弱不堪双腿,往左右用力一分, 把它们分了开来。

    这时,周绮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上身却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满了强奸者 jīng液的细嫩花瓣,在被分开了的健美大腿间无助的颤抖着,那人把大ròu棒在周绮 细嫩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ròu棒迅速地挺进, 深深地插进了周绮那不久前才被奸辱过的yīn道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壮的大ròu棒猛刮她细嫩yīn道时的剌 痛,令周绮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出来。

    周绮虽然已为人妇数年,像这种粗鄙的做爱方式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来因 为夫妇两人婚后聚少离多,相对的做爱次数也不是很多。二来徐天宏怕太轻挑会 被她小看了,所以做爱的时候,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常位,连前奏也很少,更别 说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来她父亲虽然是江湖人物,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家里不论男女,都很少提 起这些事,即使她曾经见过路边的狗是用这种姿态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 也以为只有禽兽,才会用这种姿势交合的,没想到现在竟会被人以这种粗鄙的交 合姿势来奸辱……

    那汉子的一阵猛插,把周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想要以这种徒劳的动作来赶走那种屈辱和疼痛的感觉,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扭 动得越急,却只会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畅快,更爽。这时,那汉子快爽死了 ,他觉得周绮那扭动着的纤腰,带动着她那紧窄温软的yīn道,不断地把一波波的 快感送到他的ròu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 会,在一声怒吼后,那汉子把大量的jīng液,全射进了周绮那紧窄而无助的yīn道里 。

    那汉子气喘嘘嘘地爬起身来,他才刚离开,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绮 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双坚挺结实的豪rǔ,不断地搓揉着 ,同时,大ròu棒毫不迟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还在流淌着上一个强奸者jīng液的yīn 道里,开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奸yín……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七个饑渴已久的壮硕汉子不断地轮 奸这美丽的俏寡妇,开始时,众人还分先后次序,渐渐地,那种狂暴和yín乱的气 氛把他们理智淹没了,当第一轮的奸yín过后,次序已经不再重要了,哪个有力哪 个上,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他们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锐而狂暴的冲刺,肆 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这美丽的俏寡妇,仿佛要把积郁了几个月的慾火和精 力,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当最后一人无力地站起身来时,周绮已经 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 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石上,坚实挺拔的美rǔ在风中骄 傲地挺立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亮丽的汗光,满溢在yīn道里的jīng液从她那被奸 辱得红肿不堪的yīn道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滩已形 成了好几个时辰的污迹上。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 宏,还把周绮这样的贞洁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 为众人的头领,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 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骚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 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骚货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 话儿又紧,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 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 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夥儿 把这骚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 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么样?」

    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在身下那婉转娇啼 ,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 天,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 动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 了下来,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 ,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 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 站不到一半,一阵火辣辣的裂痛从下体传来,「呃!……」周绮痛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奸得连站都站不稳,都 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cāo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 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 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 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余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 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乾脆闭上眼睛, 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 无趣。其实,经过了一天的「cāo」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 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 ,并不来奸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 潮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周绮隐约地感到下体一阵抽痛,她想睁开眼看 看,但眼皮却不听思想的指挥,渐渐地,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那是因为 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她的yīn道内快速地抽插着。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 自己正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一双修长的大腿羞人 地被晾在一个男人的双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断地玩弄着自己那双高耸结实的 双rǔ,一面用他那粗大的ròu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yín着自己。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脚本能地一夹一抛。

    原来那人一早起来,见到身旁的周绮酣睡未醒,盖在身上的衣服滑开了一些 ,露出半边坚挺高耸的美rǔ,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绻曲着,英气逼人的脸上娇 美无限,一时间慾火上冲,忍不住便爬了过去,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 口水抹在ròu棒上,摆好姿势,慢慢地把ròu棒送进了周绮的体内,之后,见她亳无 动静,便放心地耸动起来,双手也摸上了她高耸的rǔ峰。正当他手抓鸟cāo,已经 渐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际,突然听到在身下一直毫无动静地任他鱼肉的周绮惊 叫了一声,接着脖子一紧,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 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余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 ,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 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 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 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 一个汉子的汉子xiōng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 ,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 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 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 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 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 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就在这时, 一个汉子重重地□了她一脚,骂道:「臭婊子,那么狠,少看你一会也不行,看 来老子cāo得你还不够,好!咱们再来!」言罢,周绮的双腿被人粗鲁地分了开来 ,接着,一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ròu棒从后伸了过来,抵住了她那还红肿未消的yīn 道口,「呃……!」周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