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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争先恐后虎狼群集围奸侠女

    常氏兄弟摄手摄脚地退出房间,心中说不出的窝囊;虽说前途要紧,但费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来的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这么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刚才看到骆冰被福康安弄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树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开口道?「嘿!只是一个骆冰而已,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干嘛要这么不开心?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那句话怎么讲的?非我??同类是吧?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

    常伯志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站起来道?「对啊!只要他不把四嫂纳入私房,咱们想要和她再续前缘,却是不难!」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心头抑郁尽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厅走去。

    才走出不远,阵阵男性哄笑声和女性尖叫声己隐隐约约地传入两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众手下受不了美色当前的诱惑,正在对那些美丽的女囚大施轻薄。

    待得走近偏厅,哄闹声停息了下来,两人推门进去,却见众女一人一张地被绑在厅中间的两排椅上,身上无不例外地衣衫不整、钗横发乱,无疑被众人大肆轻薄了一番。

    常氏兄弟冷冷地看了厅中各人一眼,看得他们心中发冷?这些女人和常氏兄弟多少也有点关系,他俩要怎么搅她们是一回事,但让众人搅她们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俩既是他们的统领,武功又高,真要发起脾气来,来个先斩后奏,他们是死了也没处申冤??常赫志初见众人调戏众女,心中甚怒,本想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但想到他们虽说是自己的手下,却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在福康安面前可能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再说周绮她们又不是自己的禁脔,犯不着为了这点事让双方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想到此处,常赫志露齿一笑道?「这里又闷又暗,有什么好玩的,要玩的话,咱们一起到后花园去玩个痛快!」众人心中正自忐忑,忽听此言,脑筋一时还转不过来,待得他们回身往外走去,众人才相信那是事实,顿时爆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

    自从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后,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监视着大帅府的动静。众女才被押出大帅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于押送车队人多势众,又有常氏兄弟和骆冰这样的高手压阵,她不敢随随便便地劫车,只有一路跟踪过去。到了山庄后,霍青桐见福康安的手下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弱,不敢让太多人跟自己进去冒险,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随着从庄后的花园潜入。

    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假山林立、小道迂迴,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不敢暴露身形,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才走不远,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霍青桐吃了一惊,瞥眼间,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时间想也不想,把拉罕推进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喧哗越响,人群近在咫尺,这时,情势己不容她再想,娇躯一退,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穴,既窄又小,只藏一人己是勉强,现在要挤进两人,实在不容易,霍青桐连挤了几下,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腰住里猛拉??拉罕用尽了力量往里猛拉,几下后,终将霍青桐拉进洞中;两人惊魂甫定,常氏兄弟和众待卫己像过节舞狮似地举着众女,冲进了离两人藏身石穴旁十余步前的凉亭中??听到常氏兄弟的声音,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一缩;拉罕本己被她压得快透不过来了,再来这么一下,更觉呼吸困难,本能地挺xiōng肚,顶了回去??这时,霍青桐的双脚合得紧紧的,双手又被拉罕环住,跟本没重心可言,这一顶力量虽然不大,但却几乎把她挤出洞外,幸好她反应够快,忙用双肩顶住洞口两侧的石壁,才不至于被顶出洞外,只是这样一来,两人挤得紧紧的,除了头部以外,就只有拉罕的双手手肘以下能勉强转动,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发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还好穴口并不是对着凉亭,附近又有几块大石遮掩,很不容易被人发现,只要没有人走近穴口,就不会发现里面藏得有人??霍青桐喘息稍定,便觉不妥;以两人现在的姿势来看,那种前xiōng贴背脊的程度,比之两个在亲热中的恋人更加贴近和密接,就算是陈家洛,她也从未曾让他这么接近自己??刚才形危急没顾虑到这一点,现在纵想分开,却己是无法了。

    不光是霍青桐,现在的拉罕,情况更是尴尬?两人间的空隙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他却仍然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炽热的体温、柔软的肉体,那种要命的感觉,让他感到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领,平常又冷若冰霜,让人难以靠近,故她虽然是他梦萦魂牵的女神,却也只能放在心里幻想一番,从不敢稍有表示,但想不到天可怜见,竟让自己幻想成真,顿时间,那堆积在心底的情感顿时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向全身蔓延??霍青桐觉得拉罕的呼吸渐促,阵阵的热气吹在她的粉颈上,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同时,他身上紧贴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么,硬硬的顶得她很不舒服,回头一想,才惊觉那可能就是他的ròu棒,不禁羞得粉脸通红;如果在平时,霍青桐早己回肘把拉罕撞得飞出三丈,但这时常氏兄弟就在附近,别说动手,就说句话也会被他们发现,加上让他那么贴近也是自己作得主动,并不能全怪他,所以她只是艰难地转动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拉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处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软肉体之中,被她这么一扭,顿时惊醒了过来;他心中有愧,不敢再胡思乱想,抬起头来四周打量。拉罕这一转头,便被他发现石穴里有好些小孔直通穴外,可以让人看到外面的情况,而由于孔口不太,加上外亮内暗的关系,外面的人却看不到穴里的是什么。

    幸运地,拉罕脸旁就有这么一个孔,他只把头轻转了一下,不太费力地就把眼睛凑近了孔口,顿时间,凉亭内的情况全落在他的眼中??常氏兄弟可不知离他们才不到十步旁的假山洞里的事,他们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里的石桌上,让人把周绮和赵蓉推到他们前面;这一次被他们带来的众女之中,最出色的,除了刚被福康安破身,暂时不让其他人碰的卫青华以外,就只有周绮和赵蓉了。

    两人仔细地打量着被押过来的二女?周绮xiōng耸臀丰、腰细腿长,身材健美骄人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见她的男人喷血,而那赵蓉十分年轻,眉若柳叶、眼如春水,身形虽然稍嫌单薄、却另有一种优雅文静的气质,和周绮相比,一个如柳絮般柔弱无助,一个像烈火般炽热灼人。

    赵蓉今年才二十一岁,两年前她嫁给一个布店的少东,她一向仅守妇道,半步不出家门,加上生性文静、不喜应酬,所以那么大的人了,别说是什么大场面,就连见过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数。之前,她虽然被福康安劫持凌辱了好几天,但那时房内就只有他和她两人,再怎么羞辱可耻,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但现在,看到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待卫,她的感觉就像一只陷失在饿疯了的狼群中的羊,那么无助、那么绝望,想起了前几天被福康安肆意凌辱时的痛苦、想起刚才在偏厅中被众人轻薄时的耻辱、想起了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她不禁恐惧得浑身发抖──毕竟,她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良家少妇。

    周绮见赵蓉吓得脸色发白,心中不忍,大声道?「你们这群畜生!有种的就冲着你姑奶奶来,只会欺凌弱女,算什么好汉!」

    常伯志闻言,不怀好意地笑道?「老子的种多的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说着,跳了起来,绕到周绮身后,从后一手捏住她的小嘴,一手插进她的裤裆中,yín笑道?「只不知你想要老子把它们放到那里去!这里呢?还是那里,还是后面,还是??全部都要?」

    被人轮奸前的调笑周绮经历得太多了,深知表现得越惊慌,越会激起众人的兽性,不理常伯志在她下体扰动不休的手指,冷冷道?「你想要怎样就来吧!姑奶奶只当是被鬼压!」

    常伯志见她如此冷静,顿感十分有趣,yín笑道?「是吗?咱们可是有??十五??十六只鬼哪!」

    周绮冷冷道?「多少都一样,你姑奶奶又不是没被鬼压过!」

    常伯志奸辱过的女子甚多,怎么不知周绮在想些什么?见状忙逗她道?「既然你经验那么丰富,咱就没兴趣了!还是去压那些少被压过的吧!」说完,走到一旁还没惊完的赵蓉身边,一把拦腰抱起??「呀??!」赵蓉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了起来,双脚乱蹬,然而,她一个身娇力怯的弱女子,怎能抗拒强暴?尖叫声中,被常伯志按在亭中的桌上动弹不得。

    「住手!」看见赵蓉那无助的样子,周绮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可怕的经历,那些她发誓不愿再见到、再碰上、再发生的恐怖遭遇,那些羞、愧、怒、痛、不平、愤恨的情绪如怒潮般涌上心头,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冷静,大声道?「住手!」

    常伯志闻言停下了手,回头冷冷地看着她。

    周绮大踏步走到常伯志面前,道?「她们都没什么经验??那个??那个起来不舒服!你??我的经验比较好,你们要的话就找我吧!」虽然说的时候强自镇定,然而,这一番羞人的话仍是说的结结巴巴。

    常伯志见周绮中计,心中十分得意,再逗她道?「可我们有十六个人呢!你只有一个人,怎能令咱们都舒服?」说着,捏起手指数起来?「咱两兄弟加起来就要一个时辰,其他的算每人一盏茶时间好了,那就差不多是三个时辰,就算你能从头熬到尾,但咱们又怎能等那么久?」

    看了看旁边那群如狼似虎的待卫和赫得面如土色的众女,周绮心中大痛,一咬牙,豁了出去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我??你们??你们可以几个??几个??这个!」说到这里,俏脸胀得通红,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含糊其词。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过她,装作不懂道?「什么几个?什么意思?」

    周绮怒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可以用手??也可以??也可以用嘴,后??后面也可以,这样一次就可以让??你们几个人舒服了!」

    常伯志步步进逼道?「话虽如此,但如果咱们答应了你不碰其他人,到时候你却给咱们来耍些什么花样,那咱们岂不是亏大了?你知道咱们可是说一是一的人!」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说一不二的人,可怜周绮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虽然背叛了红花会,却还会像以前一样,咬牙道?「只要你们保证不碰她们,我也保证??保证会尽力让??让你们舒服??」

    常伯志道?「尽力什么?像对七弟一样吗?」

    说起徐天宏,周绮心中一痛,眼泪夺眶而出,一字一顿道?「我保证尽让你们舒服??就像对我丈夫一样!」常伯志见己到了这一步,怕逼急了她不好,便道?「好!我保证不碰她们!」

    周绮道?「其他人呢?如果你们食言又怎样?」

    常伯志笑道?「你还蛮精明的,好吧,其他人也一样,如果咱食言的话,就让咱们不得好死!这总行了吧!」

    周绮闻言,含泪点头,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视一笑,向周左右的两个汉子道?「快给咱们的徐夫人松缚!其他的女人给我赶到一边去,谁都不准乱碰!」不能碰那些美女,众人虽觉可惜,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诸葛的夫人为此而替他们口交、打手铳,甚至肛交,而且还保证尽力,众人又觉得超值了,依言把众女推到了一旁。众女见她如此牺牲,都忍不住哭了出来。

    常伯志见周绮的双手被解开,命令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动作要慢!」周绮闻言大羞;虽然己有了数不清的、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经验,但这样在主动地在人前脱衣服,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然而,这命令又是承诺的一部份,难以违抗,她唯有依命照办。

    衣服一件一件地缓缓地离开了周绮的身体,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众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就连常氏兄弟,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与骆冰相比,有着一种既不相同,却又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的诱惑力,尢其是那一身难得一见的古铜色肌肤和坚挺结实的美rǔ,令她看起来又野又辣,甚是奇特。

    常氏兄弟干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了,连他们都受不了,何况是其他人?一个汉子看得双眼喷火,忍不住向常赫志催道?「老大!快上吧!我们快忍不住了!」

    常赫志闻言,也觉得yín兴难忍,便yín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雄赳赳的怒直ròu棒,众人见状,都依样地脱掉衣服,露出了长短、粗细、形状、颜色都各不一样,却又同样是直指九重天、凶霸霸的ròu棒??常赫志坐到亭中的石桌上,分开双腿,向下体一指道?「来!先给老子含上一段!」

    周绮既然答应了他们,便早己豁出去了,虽然生平只替别人口交过一次,而且那一次也是在被逼的情况下进行的,但她却并没因而十分抗拒,走前一步,弯下纤腰,扶起了常赫志粗大的大棒,小嘴一张,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并舔咂了起来??「来劲!」常赫志想不到周绮竟会如此豪放,痛快得大叫了起来,常伯志在旁见到,顿时yín兴大发,扶起了周绮的纤腰,也不理她的yīn道里是乾是湿,大ròu棒用力便硬住里面挤去??但这时周绮情慾未兴,花径内既乾又涩、寸步难行,常伯志挤了好几下,也只能把guī头挤进去一点,常赫志见弟弟就要出丑,忙道?「来!咱们换位!」说着,捧起了周绮的头,和常伯志迅速换位??由于有周绮口水的滋润,常赫志的侵入顺利多了,几次抽顶之后,粗大的ròu棒便己深深地挺进了她的yīn道内;虽然那触感不如骆冰的温润神奇,也不如李沅芷的紧窄娇嫩,但那弹力、那温暖、那柔软,在常氏兄弟生平所干过的女子中,也能排得进十名以内的??看了一会,一个待卫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走到周绮旁边,拉起了她的手,把它引边到自己那胀裂欲破的ròu棒上??周绮只觉手心一热,一根滑腻粗大的ròu棒己在她的手里欢快地跳跃着,这时,她的心里只希望让这个恶梦早点过去,己顾不了什么羞愧耻辱了,纤手一紧,抓住了便快速地套弄了起来??旁边一个待卫看她那么顺从,也有样学样地去拉她的另一只手,周绮一视同仁,也照样地把他的ròu棒抓在手中??就这样,yín的气氛很快地感泄了亭中的每一个男性,他们在周绮的左右分成两排,一个接一个地让英爽的女侠替他们发泄??坚硬强壮的ròu棒在她的手中一次接一次的跳动着、怒吼着,浓绸腥臭的精泉在她的手里一次又一次地喷射、爆发??没多久,周绮的一双前臂己泄满了灰白色的jīng液,她的动作也因为疲累而慢了下来,然而,只要有一根ròu棒凑上去,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抓在手里??石穴内,霍青桐不像拉罕那样可以看到亭内情况,只能以耳代目来猜测亭外的人在做什么。常氏兄弟和周绮的一段既露骨又大胆的对话听下来,听得她又怒又羞,心中一阵冲动,便想冲出去和他们决一死战??她努力地转动顶在穴口两壁的肩膀,想要侧身挤出石穴,却不料这一下让她陷入了可怕的局面之中??(二)石穴内,拉罕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他今年四十多岁了,是个成熟、强壮,而又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自从来到北京以后,他就一直缺少女人的慰藉,尤其是这忙得要死的十几天来,更是到柳树胡同去找个姐儿去火的机会也没有,欲求不满的火焰早已烧得他的心又痛又痒。

    如果像平常那样专心办事的话,还不会有什么,但现在,他的眼内是亭内的yín情秽景、怀里是心中女神柔软的肉体,这一切,叫他怎能不动心?怎能忍受得住?不到一会,他的心便已随着亭内的侍卫们的狂吼而吼、他的慾望随着的亭内的侍卫们的慾火而烧、而他的ròu棒,也随着的众人挥舞的ròu棒的跃动不已。

    就在这时,他感到怀中的霍青桐侧了一侧身子,看起来想要冲出穴外,刹那间,他的欲潮淹没了他理智──现在,她被自己抱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就算自己轻薄于她,她也无法反抗,这是天赐的良机,他不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算马上就死,能够在死前一亲心中女神的香泽,也是不枉了;他双臂一紧,腰背用力,霍青桐只觉一阵大力传来,双肩顿被压住,动弹不得。

    霍青桐挣了一挣,但被顶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待要再挣,忽觉身上一阵不安?拉罕的一双大手,竟沿着她的纤腰向上摸去??她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她的心思被亭内众女的遭遇吸引住了,浑不知身后人身上那可怕的变化,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不妥?不但拉罕的身体越来越烫、连他胯下那羞人的东西,也越来越胀、越来越硬??霍青桐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时,她早就怒骂出声,甚至回身杀掉这轻薄的傢伙了,但现在苦于身体转动困难、加上强敌环伺,无法出言警告,所以她纵然心有余,却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我瞎了眼睛,竟带了这个坏蛋来!」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住阻止拉罕放肆的双手,但她的双臂被环得甚紧,说什么也抽出不手来阻止那可恶的侵犯;拉罕的双手艰难地向上移动,很快地,手指触到了她xiōng前那两团突出的障碍??就在这时,他犹豫了一下──毕竟,霍青桐是他的领袖、他的女神、是圣洁和尊严的化身。

    就在这时,穴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那无助、可怜的声音,顿时勾动了他心里的兽性,他不再犹豫,手掌越过障碍后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软间,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顿时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时,他感到怀中玉人的娇躯剧烈地抖颤了起来。

    这时,霍青桐羞怒愤恨得几乎昏去?她长这么大的人,身体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么危急的情况下,顾金标也没能把她怎样,那是她心中的贞cāo、荣誉和骄傲,现在竟然被这个人那么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拉罕尝到了甜头,心中更是红火,手中那前所未经的柔绵趐软的动人感觉,让他不甘心、也不满足于隔着几层布料去追逐,抓揉了几下后,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让他心弦震动的两团软肉,艰难地移回她的纤腰??拉罕的双手终于离开了,霍青桐心中一松,想到?「幸好他知机,否则我就算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立刻杀了他!」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得那样,拉罕的双手到了她的纤腰后,不但没有停住,反而捏断了她的腰带后,并迅速潜进她的衣摆内,左手住上,右手往下,分向她身上两处要紧之处探去??面对拉罕的无礼,霍青桐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所措;所幸她的双手虽然被逼得无法向上,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根旁,忙捂住了下体,隔着裤子顶住拉罕钻来钻去的手指??但另一方就没有那样的幸运了,就在她力阻拉罕向下的一手时,拉罕的另一只手却如入无人之境,顺利地沿着她光滑柔软的小腹往上直进,一下子就攀上了那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圣母峰。

    面对着拉罕的肆无忌惮侵犯,霍青桐心中犹如火烧,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深吸了一口气后内力暴发,想要把拉罕一举震毙;拉罕只觉身上一紧,阵阵狂潮般的大力从霍青桐身上传来,把他压得呼吸困难、xiōng骨欲折,忙运功抵抗??但霍青桐的内力是苦练多年的正宗,仅凭他身上那一点敷浅的内力,怎能与之相比?

    不到一会,便已支持不住,被压得满眼金星、几欲昏倒。

    再过一会,拉罕只觉眼前发黑,xiōng口沉闷欲呕,自知死之将至;他人虽将死,但色心却未因而稍减,心想既然为此而死,总不能太吃亏了,想到此处,他两指一并,捏住了霍青桐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rǔ珠??霍青桐这几天将要行经,rǔ头本已有点胀痛难耐,被他这么一捏,顿时又酸又痛的十分不舒服,心神一震间,一口真气竟走进了岔道,登时浑身僵麻、无法动弹??拉罕只觉身上一松,那逼人的压力顿减,他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知道霍青桐怎么肯放他一马,把爆发的内力收回去?

    拉罕定下神来,见霍青桐不挣不动,吃了一惊,以为她因不甘受辱自杀了,忙抽出右手去捏她的胳;要知他们族里的风俗,女人最重贞cāo,如果失贞后不自杀的话,就会毕生都受到族人的鄙视,尤其像霍青桐那么骄傲的女子,以死来悍卫贞cāo更非罕见。

    探到了霍青桐强劲的胳,拉罕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死里逃生,如果能就此收敛,说不定可免死罪,但抱在他怀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心神才定,脑子又热了起来,想到?「她既不挣扎、又不反抗,说不定是许给我了!对了,一定是这样,现在不能说话,所以她才没说出来!」

    虽然心中实在对这念头也不以为然,但怀中玉人的荡人体香和贯耳的yín声秽语,像烈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只一会,便已彻底将那些反对声音烧为灰烬。

    一但为自己卑鄙的行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拉罕便不再顾虑,把右手也伸到了霍青桐的xiōng口,放肆地、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rǔ峰,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这时,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动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嚼舌自杀,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虽然被拉罕弄得心头滴血、羞愤欲死,她却偏偏连一根肌肉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双呕心的大手在她的xiōng前抓捏揉弄??过不一会,她羞怒攻心,眼前一黑,竟然昏了过去;这时,拉罕可不知她已昏了过去,见她仍然没什么反应,手下更是放肆??一时间,石穴内春色恼人、温度急升??如果说霍拉二人藏身的石穴内是暗藏春色的话,那在凉亭中,便是春色无边了。这时,yín乱的战场已转到了地上,为了放乾众人的精力、为了不让众女受到众人的侵犯,周绮放弃了一切?自尊、矜持、以至羞耻之心,她跪坐在常赫志的身上,渗满了细细汗珠的肉体主动地、毫无顾忌地摇动着,随着她那狂野放浪的摇摆,常赫志粗大的ròu棒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没,而大量的yín水,更是从她的玉洞中不断流出,泄得两人的下体、屁股,甚至小腹上一片的晶莹白亮??在周绮的面前,常伯志正顾盼自豪地按着她的头,硬得像铁棍似的ròu棒正有恃无恐地、稳定而强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反观周绮,虽然被那粗大的ròu棒顶得呼吸困难、头昏目眩,她却没有忘记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的目的,仍在努力地忍受着,更有甚者,她还主动地在那腥臭可厌的ròu棒上舔咂、含弄,并用手指轻轻地挠弄仇人那丑恶的卵袋和屁股??过不多久,周绮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在她手口并用之下,常伯志只觉情绪已进入了爆发的顶点,腰间传来阵阵泄意──但他之前曾夸下海口,最少也要搞她半个时辰,现在才一盏茶才多一点的时间,当然不能就此松手,忙把ròu棒从周绮的口中抽出??但一切已太迟了,周绮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觉,嘴巴适时地在他的guī头上用力一啜??顿时间,常伯志的精关再也守不住了,rǔ白色的jīng液禁不住地狂喷而出,射得周绮口中和脸上到处都是。

    无独有偶,在yín乱的气氛、眼前那双乱晃的美rǔ和那如野马般的剌激下,常赫志也支持不住了,几乎同一时间地腰眼一酸,猛烈地爆发在周绮的yīn道中??好不容易摆平了常氏兄弟,周绮只觉浑身酸麻、双脚发软,她的身体好想就此躺下,但她的心却仍然支持着她?既然已牺牲了那么多,不能因为这一点的疲累而半途而,她缓慢地站起身来,咬牙向众人道?「还有谁要过来?」几乎是话声未落,几个汉子已把她团团围住。

    这时,周绮已无所谓了,她自暴自弃地、随便地抓起一根不知是谁的ròu棒,然后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门大开的花瓣裂缝上??那人大喜,腰间用力地一顶,「噗吱!」ròu棒轻易地没入了她那还滴着jīng液的玉洞里,「啊??!」随着一声解脱似的呻吟,她搂住了那人的脖子,身子放纵地摇晃了起来??才被抽插了几下,周绮只觉股沟间一阵紧张──却是一根粗壮的ròu棒在上面有力地擦顶着;她后庭早被人开采过多次了,当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对她来说,从第一次都最近一次的肛交,每一次都是一次痛苦、羞耻、可怕,甚至恐怖的经验,所以她虽然答应了他们那地方也可以用,但她的心里却并不希望肛交??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那样,这时,除了希望能坚持下去以外,她已不作他想,虽然不愿意,她却没有犹豫,回手抓住那人的ròu棒,也把它引到她的菊花洞口??这时,周绮身前那人正挺动得痛快,那一下接一下的顶撞,顶得她身子不住地乱晃,加上她的菊花洞口紧窄狭小,身后那人的几次突入虽有她纤手的引领,却仍是徒劳无功,唯有向那人道?「老李,等一下,这样不方便,我们俩换个姿势??」

    可以和周绮那样有名的侠女群交,那老李心中大感剌激,自是不会拒绝,他搂着周绮躺到地上,让她趴在他身上,同时,他的双手分开了她那两片结实的臀肉,道?「来,咱兄弟一起cāo这骚货!」那人答应了一声,跪到了周绮身后,抓住了她的手,一正一反地把那上面满沾的jīng液涂在他的ròu棒和她的菊花口上。

    随着前后两根ròu棒的挺进,周绮被抽顶得浑身颤抖,然而,那并不是痛苦的颤抖,而是身体因剌激而产生的悸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前后夹攻,但不知怎地,这一次的感觉显得特别不同,两人的一进一出之间,抽插好像特别地有力、冲刺特别强劲、配合也特别的合拍,弄得她的深处麻痒不已,更有甚者,连从未出过快感的肛门,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觉,渐渐地,她像以往一样,沉入了肉慾的浪潮??一会儿,在周绮有力的夹动下,两人受不了,先后射出了他们的jīng液??随着两人ròu棒的抽出,周绮陷入了一阵空前的绝望和悲哀之中?她是被众人所逼奸的,她应该对他们的行为感到讨厌、憎恶怨恨才对,然而当那两根丑恶东西离开她身体时,她的体内,却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尤其是下体,更是一阵说不出的可恨空虚。

    「啊??啊??啊??啊??好??啊??好啊??快??快??!」当另两根ròu棒填入周绮的身体时,她再也抵受不住了,随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狂袭,周绮不但呻吟出声,还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藏在心里深处的yín秽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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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穴中,拉罕越来越放肆,他双手揉、搓、抓、捏,霍青桐两团粉嫩的娇rǔ在他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那剌激的罪恶感,让他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他只觉得胯下ròu棒胀痛得几乎要爆掉??当周绮前所未有的yín秽呻吟传来,更剌激得他yín心如狂,一心只想着怎样占有这女神般的女子,他放开了玩弄霍青桐那粉嫩的双rǔ,双手转往下伸,去脱她的裤子。

    本来,穴内又逼又狭,他的双手又困在霍青桐身前,这事不太能办到,但这时霍青桐正值昏迷,娇躯绵软、玉手无力,而拉罕又不用忌讳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所以他虽费了不少劲,却不像刚才那样处处受阻,三扒两拨地,不但拉开了霍青桐捂在下体前的玉手,还把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了那光洁柔嫩的下身。

    褪下了霍青桐的裤子,拉罕又去脱自己的裤子;虽然这动作比起去褪霍青桐的裤子更难,但拉罕yín心如炽,竟把不可能化为可能,他双手配合身体的转动,不到一会,便已抓住了自己裤子的两边往下拉??随着裤子的离开,拉罕只觉ròu棒一抖一热间,已深深地陷入了霍青桐两片细致嫩滑的股肉之中,那充满了年轻女子的青春活力、光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肉,顿时把他的ròu棒挤得紧紧的,让他几乎以为他已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那要命的感觉,让他舒爽得几乎昏倒。

    拉罕缓缓地把霍青桐绵软的娇躯抱起,试图把guī头搁到她的花瓣裂缝下,然后一举占有这美得让他心悸的女子。

    然而,霍青桐半褪的裤子和两人的姿势却破灭了他的幻想?他虽然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浑身大汗,却始终无法使ròu棒对准他那待开的花苞??弄了半天,拉罕并无寸进,双手却累得要死,心想以自己的福份,只能到此为止也说不定,便不再坚持,轻叹一声,把霍青桐的身子放下。

    然而,随着霍青桐的玉臀的掠过,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击打在他的ròu棒上,也再一次燃起了他心里的希望?虽然不能实实在在地得到她,但用她雪臀上的两片嫩肉来放肆一下,应该也可以稍为满足身心的慾望??想到此处,拉罕大为兴奋,他艰难地调正了姿势,腰间慢慢用力,顿时间,那硬得像根铁棍似的ròu棒在霍青桐两片娇嫩的股肉缓慢地磨动了起来??可怜霍青桐神智昏迷,软软地任由拉罕摆布。

    一会儿,拉罕习惯了姿势,抽动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虽然guī头的嫩肉被霍青桐紧夹的股肉磨得有点发痛,但随着ròu棒内yín液的流出,那轻微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ròu棒滑过嫩肉时产生的强劲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袭下,他出乎自然地把双手转回霍青桐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双rǔ控在手中搓揉。

    在昏迷中,霍青桐作了一个怪梦?她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在狂奔,后面,一群蛇在追着她,跑着跑着,她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她倒在地上,她撑起身子,却发现逼近她的蛇群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赤裸裸的男人?其中有常氏兄弟、福康安、也有她的手下、她的敌人,她害怕得要死,随便从地下拿起了一个东西向他们丢过去,但没有用,他们把她围在中心,向她逼了过去,她被他们逼得死死的,xiōng口闷闷地透不过气来、透不过气来??猛地,她惊醒了。

    霍青桐惊醒过来,最先恢复功能的是耳朵,只听得耳边喘声如雷,混杂着一阵阵让人心跳脸红的女性yín秽的呻吟声,接着,她的触感回来了,然而,那糟糕的感觉却几乎让她再次陷入昏迷?她只觉下身凉凉地,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了大腿根上,而一根又硬又烫、又湿又粘的呕心东西正在她的股沟中来回地磨动着,同时,她引以为傲的xiōng脯正被一双又粗又糙的大手肆意地玩弄着??感到了身上那可怕的景况,霍青桐本能地双手紧握,想要挣扎??她的拳头才刚握住,心已惊觉道?「怎么我又可以动了!」想到此处,她如同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顿时冷静了下来;原来她刚才走岔了真气,只是运气时分心所致,所以并不严重,她昏迷之后,身体放松,加上拉罕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动作,形同推宫过血,所以只是这一会,她的血脉便已自动畅通,真气恢复运行。

    霍青桐发现真气又再可以运行,心中希望顿生,她受到了刚才的教训,不敢再冲动,强忍着心中的羞怒,缓缓吸气,慢慢地把全身的劲力贯注到背上,务求能一举震毙拉罕??就在这时,拉罕已到达了兴奋的高峰,他用力地抓揉那双嫩滑的娇rǔ、用力地抽动着ròu棒,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ròu棒连顶几下后,大量的jīng液如泉涌出,全喷进霍青桐紧夹的股沟之中霍青桐只觉股沟中那根东西在一阵抖动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滑不堪,顿时间一阵呕心,一口真气几乎又走进了岔道,还好有了刚才的经验,忙吸气稳住??拉罕浑不知死期将至,虽然射了精,双手却仍抓住了霍青桐一双娇rǔ不放,一下一下地继续玩弄着。

    「呀??!」穴外传来周绮的一声狂放的尖叫,同一时间,霍青桐内力暴发,向拉罕撞去,这一下凝聚了她全身的功力,而且是毫无保留地一发到底,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加上他又没有运功抵抗只声「喀勒!」、「喀勒!」数声,拉罕xiōng、肋骨几乎尽碎,碎骨插入五脏六腑,只惨叫了半声,便已死去??这时,石穴外的周绮刚巧达到了一次高氵朝,那难得的yín秽情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加上石穴不太传声,所拉罕的肋骨碎裂声和那半声惨叫竟没有惊动常氏兄弟。

    霍青桐惊历巨变,险些儿失贞,虽然最终也能震死拉罕,但也消耗极钜,此事一了,双手不住地发抖,连把裤子拉起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要冲出去救助众女了,无奈之下,只好闭目调息,想尽快地恢复功力。然而,她的精神实在萎顿,凤目一但闭起,便说什么也睁不开了,不到一会,便已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后花园中的yín秽狂宴仍在继续着,在十几个年轻力壮、如狼似虎的男人的狂猛攻势下,周绮已被cāo得浑身无力、身躯摇摇欲倒,连那豪放的呻吟,也变得软弱而低沉??唯一可喜的──或许是可悲的是,在数不清的高氵朝过后、在她的肉体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后,现在这一刻,男人ròu棒对于她肉体的吸引力已不像刚才那样惊心动魄,也暂时无法再让她的理智失控了,然而,无奈的是,虽然她的理智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为了众女,她仍然要去努力迎合着众人奸弄,只是从愿意,变成了不愿意而已。

    常伯志自从射完精后,就和常赫志坐到了一旁看热闹,这时见周绮虽已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却兀自不倒,不禁佩服她的毅力,转头向常赫志道?「她被人cāo成这样,还能支持下去,还真有股子狠劲,不愧叫做俏李逵!」

    常赫志yín笑道?「瞧她那股子浪劲,跟咱们平常见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刚才那招倒浇烛,又狂又野,连老子都招架不住??」说着说着,眼角一瞥间,见到赵蓉双手捂耳,眼睛紧闭地缩在一旁,心中不禁一动,走上前去,蹲到那楚楚可怜的女子身旁。

    感觉到常赫志的接近,赵蓉本已紧闭的双眼闭得更紧,常赫志把头烘到她的脸前,见她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浑身发抖,显得心中十分紧张害怕,顿时,一股以强凌弱的快感油然而生,胯下一阵火热,本已软垂的ròu棒又再一次高挺了起来??常赫志站起身来,走向还在被众人奸辱中的周绮──虽然他从没打算遵守和她的承诺,但真的要当面食言的话,他还需要一个藉口!他拉开了正在周绮身后苦干不休的那个汉子,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到赵蓉身旁,可怜周绮还以为这只是另一波的奸辱,还挣扎着翘起丰臀、双腿有多开分多开的,准备接受那粗大ròu棒另一次的侵入。

    常伯志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内力注入ròu棒之内,顿时间,那本已粗大得吓人的ròu棒变得更粗更长,把围观的众人看得羡慕不已。

    把内力贯注到ròu棒之上,是常氏兄弟近日研究出来的花招,这一招理论很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因为用者要先用最少五十年以上的深厚内力,打通丹田到guī头之间的七个穴道,使之连成一线,真气往返随意,然而,这虽不容易,还不是最难的一步,因为就算用者本人没有这样的内力,但只要有一内力强盛的人的帮助,也能做到,就像他们兄弟,合两人之力,没几天就把这一步做到了。

    事实上,在真正运用这一招的时候才是最难的?如果注劲时注得太快太多,便有机会使ròu棒受伤,但注得太少太慢,效果又不明显,而且在交欢的过和中,用者不但要不断地维持着真气在ròu棒内的贯注,同时还要顾及身体的协调,这样才能在金枪不倒之间又不失快感。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个内力深厚,并且能把功力运用得圆融随意的高手,然而,这样的高手自然会珍惜羽毛,不太会肯把功力耗费在这方面,所以,当今世上能用上这招的人屈指可数,在常氏兄弟之前,就只听说过一代yín道玉真子会用。当然,这一招固然厉害,但耗劲也钜,每次使完,一个时辰内功力都难以恢复,所以常氏兄弟自练成后也没有用过。现在,为了要得到干那楚楚可怜的美女的藉口,他顾不得了??常赫志把ròu棒对准周绮的菊花洞口,然后用尽力地死命一挺,「啊!??」

    周绮被顶得浑身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去,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地拉向自己,腰间一抽一顶间,又给了她一记狠的,周绮只觉得这两下抽插又强又狠,凶猛得异乎寻常,菊花洞口被他这么一插,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剌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的肛门内外已沾满了jīng液yín水都那么痛,如果没有的话,那还得了?

    再来几下,周绮只觉那狂猛的撞击把她撞得混身似要散掉似的,忙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身子、大腿张到了最大程度,苦苦忍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和那越来越尖锐的剌痛,然而,常赫志这一招专为大战群雌而练,就算周绮在最佳的状态下,也是抵受不了的,更何况她之前已被十几个汉子yín辱过?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无论她怎样努力,失败也注定要降临在她的身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周绮的肛门已被常赫志贯注了内力的ròu棒蹂躏得血肉模糊??终于,她抵受不住了,在一阵巨大的痛楚和疲累中,完全地昏了过去。

    常赫志发砥初试,果然锋利异常,得意之情满溢心中,他松开了手,周绮绵软的身子顿时失去了依靠,软软地倒在地上??常赫志弯下身去,一把抓住赵蓉的衣襟,像老鹰抓小**以地把她扯了起来,「呀??」赵蓉惊叫一声,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凌空举起,双脚在空中乱踢??众人见她如此娇弱,心中暴虐之感大涨,大声地叫嚣了起来。

    「撕??撕!」数声,赵蓉身上的衣服、肚兜和亵裤被常赫志的利爪化成了片片飞舞的白蝴蝶,惊叫声中,她那雪白纤弱的身子顿时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把众人看得口张口呆。

    这时,赵蓉惊觉如再不行动的话,便会再一次失身了,她顾不得羞耻,睁开了一双动人的巧目,颤声向常赫志道?「你??你不守信用!」

    常赫志闻言,粗声道?「咱怎地不守用了?」

    赵蓉被常赫志的粗声吓了一跳,半晌作声不得,过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道?「你??你??明明答应??答应了绮组,如果她让你们??让你们??舒??舒服的话??就??放过我们?但你现在,??现在怎么又??」

    这话本来有理,如果换成了骆冰、李沅芷或是周绮任何一人来说,绝对可以令常赫志招架不住,但赵蓉为人斯文柔弱,加上心中惊惧,所以这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毫无理值气壮之感,常赫志听完,不但不觉理亏,反生出一股以强凌弱的快感。

    常赫志慢慢地把赵蓉放下,向环顾的众人看了一眼,道?「没错,咱们是答应了她的绮组,如果她能让咱们都舒服的话,就放过她们!??」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众人虽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是在逗她,都有趣地等着他的下文。

    赵蓉见他把自己放下,还以为他良心发现,顿时大喜过望;但是,她的开心和高兴只维持了一煞那,便已被常赫志和众人的对答粉碎了。

    常赫志道?「但??你们都舒服完了吗?」

    众人呆了一呆,随即哄声应道?「没有!」、「还早呢!」、「我才一次而已!」、「我也是才一次而已!怎能算是舒服!」

    听到了众人的反应,常赫志大声?「现在她已经昏过去了,而咱们却还没舒服够,那怎么办?」

    众人大声应道?「由她来替!」

    常赫志yín笑了起来,问道?「光她一个人够不够让咱们都舒服?」

    众人心神领会,齐声吼道?「不够!」

    常赫志问完,把脸转向赵蓉,做了个无奈的姿势。赵蓉早已被他们那些像野兽般的吼叫吓得脸青唇白,再看着他们脸上一副跃跃欲的的禽兽表情,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阵震慄,惊叫了一声,连退了几步,转身欲逃??常赫志抢前两步已绕到赵蓉前面,双臂一环,便轻轻松松地把她拦腰箍了起来,赵蓉尖叫连连,粉拳两点般落在常赫志的头上,然而,那弱小的力度,对常赫志来说倒像是在向他撤娇一样,他双臂用力一环,赵蓉只觉xiōng口一阵窒闷,几乎闭过气去,乱捶的手顿时慢了下来,常赫志哈哈大笑,搂着她向亭内走去??常伯志见哥哥已经动手了,也不甘示弱,大踏步走到旁的众女面前,伸手向其中一个清秀少女抓去??那少女双手被缚,无法动手,见常伯志大手伸来,忙往左一闪,远远地退了开去,常伯志一抓不中,yín笑道?「轻身功夫练得不错!就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说着,身形一闪,跟了过去。

    那少女不等常伯志近身,纤腿一扬,向他面门踢去,常伯志不慌不忙,左手随随便便地一拿,便抓住了她的脚踝,那少女武功不弱,反应更是敏捷,右脚才被抓住,左脚已凌空而起,横踢常伯志的右方太阳穴??但常伯志是何等人,怎能被她踢中,右手轻轻松松地一挡、随即转腕反拿,这一式两变,不但挡住了少女那孤注一掷的一脚,还顺便把她的右脚踝也抓在手里。少女两只脚都被抓住,身形再也控制不住,惊叫声中,背部重重地着地。

    常赫志走进亭中,跨坐到亭边仅及一尺的栏杆上,并把赵蓉柔弱的娇躯放在身前,这时,赵蓉自知无法抗拒这强壮汉子的侵犯,她只能无奈地把一手捂住下身的重要位置,一手挡在xiōng脯前面,并徒劳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你不能??不要污辱我!」

    看着听着赵蓉那娇羞的动作和楚楚可怜的哀求,常伯志的心中兴起了一阵残暴的快感,他近乎粗鲁地拉开了挡在她私处的玉手,把粗壮的ròu棒抵在那孤立无助的花瓣裂缝间,yín笑道?「叫什么,等老子的ròu棒进去以后,你就知道那有多好了,到时说不定她还不想咱停下来呢!」说着,腰间用力,大ròu棒慢慢地向那粉红色的肉缝挤去??赵蓉柔弱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常赫志,眼中泪花闪烁,作出最后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同时,她双手抵在那壮实的xiōng膛上,拼命地想把他推开??这时,常赫志的guī头已进入了赵蓉的玉洞内,只觉得里面柔软湿润、春潮微泛,并不如想像般的紧窄难走,便不再犹豫,学着赵蓉的求饶声道?「不??不??啊!不要不要!」说着,腰下用力一挺??「不!??」赵蓉绝望地摇着头、痛苦的泪水像泉水般涌出,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那痛苦无助的眼神,那柔弱得叫人心碎的尖叫,足以令看到的、听到的人都为之动容,然而,常赫志却彷如未见未闻,粗大的ròu棒继续坚定向前挺进,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怜少妇的体内,直至没柄??另一边,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个清秀少女的衣服后,跨坐在她的右腿上,右手把她的左腿揽在xiōng前,左手则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烫的ròu棒,向她的粉嫩玉洞凑去??少女虽然像发了疯似地挣扎着,但在那么不利的姿势下,终究避不了多久,ròu棒在玉洞口滑脱了几次后,被常伯志瞧准了一个机会,他挺腰一顶??「呀!??」少女惨叫一声,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鲁地挤开。

    常伯志突进了少女的体内后,见众人还呆呆地站在一边,便yín笑道?「你们还在干嘛?怎地不动手?」他口中虽然说着,动作却没稍停,双手搂住少女那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摇动了起来??众人如梦初醒,齐声嚎叫了起来,向余下的众女扑去,这时,众女早已被吓坏了,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向自己扑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发一声喊,四散突围??然而,她们双手被缚,跑起来难以平衡,没跑多远,便已纷纷地被众人抓住??顿时间,后花园这一角里尖叫声、哀求声、呻吟声此起彼落,yín笑声、秽语声、大叫声声声入耳??************过了不知多久,霍青桐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惊讶问道?「天已经黑了?难道我这一觉竟然睡了那么久?」如果不是挤逼的石壁和身后拉罕那冰冷的尸身,她几乎以为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好一会,穴外还是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她还是不敢冲冲动动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细听──但除了充耳的风声虫鸣,半点人声也没有。

    霍青桐听了一会,确定了穴外无人,才艰难地爬出了那几乎让她饮恨其中的石穴。出穴后,霍青桐急不及待地拉回了被褪下了的裤子和整理弄乱了的衣襟。

    闻到了身上传来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沟内和大腿上,那些呕心得让她几乎想大吐一场的乾掉了的jīng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耻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一会儿,她稍为冷静了下来?在那么羞人可怕的遭遇后,如果换成以前的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以死来洗清屈辱──虽然她没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现在的她却不会,也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还维系着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怜的妹子的、甚至族人们的生命。

    「一个人,一但背上有了负担,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锁,再也无法自由自在、率性而为了,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yīn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冷,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霍青桐只觉身上一紧,已被那人紧紧搂住。她一面软弱无力地挣扎着,一面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离他们还有数丈,如果她这时动手的话,失手的机会会很大;这也是霍青桐的不幸,如果这时是白天的话,在她那绝顶美丽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没命地跑过来?

    然而,此时此地,她的美艳无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隐闭了,那人见同伴已抓住了她,便放慢了脚步。但是搂住了霍青桐那人却不同了,在那么近的距离,霍青桐那美若天仙的脸庞一览无遗,那软柔的身体、那娇柔的喘息,都像滚油一样,浇在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慾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xiōng前摸去??霍青桐只觉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顿时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挣一推,把那人推了开去??才把他推开,便已惊觉使出了真功夫来,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气,幸好,那人已被色慾矇蔽了神智,半点也没觉不妥,一退一扑间,又向霍青桐搂去??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只用左手护住前xiōng,便任凭他把她搂在怀内??那人温香玉软抱满怀,正待有所动作,忽觉腰间一麻,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原来霍青桐乘那人不觉,右手如电般连点了他哑、软二穴??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差到了极点──那人的软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哑穴却没被封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张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惊,一时间不及再想,樱唇猛地凑上去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声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里。

    霍青桐只觉一阵中人欲呕的口臭从那人的嘴里传出,薰得她几乎闭过气去,然而,比起她那无上珍贵的初吻被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夺去的伤痛,那臭味根本算不上什么;这时,她感到他的一声呼叫已然结束,樱唇像触电般离开了他的嘴巴,乘他一口气没转过来那一刻,运指再点,封了他的另一个哑穴??这几下变化甚快,加上附近甚为yīn暗,所以另外那人没发现同僚已被霍青桐制住了,见他搂住了她不放,还以为他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脚步,向两人走去??霍青桐见那人走来,芳心稍安,暂时忘记了失去初吻的伤痛,瞧准了机会,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来人,再一掌他的颈项击去??霍青桐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难逃避,然而,她今天经历数次大变,芳心絮乱、体力大减,所以这一掌击出,不但时间拿捏得不准,连出手也慢了不少,只声「噗!」的一声闷响,在那人本能的闪避下,她那自问万无一失的一掌竟然劈偏,只砍中他的肩膀。

    两人同时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应过来,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刚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连抬都抬不起来,见状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时一面退后,一面扯起了破锣似的子喊道?「有剌客!来人啊!抓剌客!」

    那人话声刚落,宅内顿时骚动了起来;霍青桐一击不中,还被他成功地通风报信,心中实在窝囊至极,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几下身法,闪过了霍青桐连环数击,就在这时,吆喝声四起,援兵已然逼近??听得敌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无望,当机立断,纤掌一收,转身向后花园去;她一面逃着,一面想起了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动,心中委屈后悔得几乎想要哭出来??

    第九章劫数难逃,黄衫染垢翠羽蒙尘

    当常氏兄弟夥同众待卫在后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氵朝;福康安那粗大坚硬的ròu棒,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yín兴、触动着她的yín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他那每一记剌戮,速度都是那么的适当、深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每一下旋磨,时机都是那么的准确、力度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乾,忘形地呻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yín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饑渴的女子。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只要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氵朝,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与摆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后,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畅后,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头、其他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不断的搓揉、不断的戮剌,和不断的抽送……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在福康安玩过的女人里面,像骆冰这样身材相貌都美丽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数了,而如此美艳绝顶、却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动作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拥有着神奇律动的美妙奇穴,这怎能不叫他觉得剌激绝伦?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这样,激烈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但福康安的攻势却仍然强劲如初--这种感觉,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时一样;其实,这一次的奸合的时间,绝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实上,无论福康安的体力多么厉害,耐力多么强横,也无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于他凭着超凡的性爱技巧,让她在得到更多更强的高氵朝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本来是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jīng液,然而,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后一击的最顶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着、呻吟着,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张开了一些,以迎接那全面的、强烈的爆发。

    「呃……唔……」再急挺数十下后,福康安只觉腰眼一阵酥酸软麻,精关急开,浓稠炽烈的jīng液顿时如火山般爆发,狂喷在那令他梦萦魂牵的肉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氵朝,「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断抓掐……

    ************

    激情过后,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喘息、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jīng液和yín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yín笑地看着自己,眼中yín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声道:「你……你怎能那么……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开,花径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粗大的ròu棒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花心。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花心又酥又麻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后,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粗大的ròu棒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然后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rǔ,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慾海之中的骆冰,性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慾念如潮了,闻言后也没怎么犹豫,媚笑着白了福康安一眼后,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热粗大的ròu棒,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后,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粗大ròu棒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娇吟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骆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眯着媚眼,一下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么时候送进、什么时候抽出、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ròu棒在骆冰肉穴内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剌激,而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于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rǔ、挑逗缀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满全身。本来,他可以让她稍停一停、让情绪冷静一下再战的,但面对那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却实在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他猛地坐起身子,双手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冲狠顶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骆冰也伸出一双玉臂,紧搂住福康安的头,拼命地把他贴在她那双丰满软白的美rǔ之间,同时螓首乱摇、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动。

    终于,云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骆冰两人一个精竭、一个力疲,都觉疲倦欲死,既没穿回衣服,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赤裸裸地交颈搂腰昏昏睡去……

    ************

    霍青桐冲进后花园后,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露身形了,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顿,娇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跳地向着围墻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来,她纤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后举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刚跨出,身后破空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么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纤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后,顺势向一条石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墻边的空地时,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墻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他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后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性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冷静下来,不理身后不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冷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墻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墻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墻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射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rǔ下期门穴。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耻!」匕首忽然脱手向他xiōng口射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伯志xiōng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些身法后,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这么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粗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

    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了墻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后的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伯志同归于尽,不料她这么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这几下兔起鹊落,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墻头上已站隐了身子,只要跃出墻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墻头,眼见墻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

    原来,那两个庄丁本是在墻外巡庄值夜的,因为就在附近的关系,他们几乎比常伯志还要早到这里,只因为他们不懂轻功,所以才无法跳到墻头帮忙而已。

    这时见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们头上,当然不会放弃那么好的立功机会,便不约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际,抓住她的脚踝。

    霍青桐虽然受制于人,却能临危不乱,双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时扬掌急拍,顺势向两人之背心击去。两人一举抓住了霍青桐,心头正自狂喜不已,谁料她应变反应竟会如此之快,「啪!啪!」两声,几乎同时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击,「哇!」、「哇!」两声,口中鲜血狂喷间,抓住她两条腿的手本能地都松了开来。

    霍青桐落地一滚,卸去落势后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逃!」随着头上的一声怒喝,一股猛烈之极的劲风已凌空猛压而至;这时,她侧跪地上,姿势被动之极,虽然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宜和人硬拼,但那人掌力雄浑,来势急劲,实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闪躲,百般无奈之下,唯有举掌相迎……

    来人正是常伯志,他刚才在众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团团乱转,手上还挂了彩,大失面子之至,这时见有机会找回场子,那还不竭尽所能?这一记掌力运足了十成功力,加上淩空下击的势子,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只听「噗!」、「噗!」两声暗响,四掌已交在一起。

    双掌甫接实,霍青桐只觉对方的掌力澎湃雄浑之极,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冲猛压而来,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锋,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样,被冲散、打烂,并悉数顶了回来。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剑法上,内力绝非所长,加上之前曾经走岔了气,功力已大幅减退,十成中顶多剩下六成,这一记对掌,实在是以已之短,击彼之长,那能不吃大亏?顿时间xiōng口如受雷击,喉咙一甜,猛喷出一口鲜血。

    常伯志见鲜血喷来,忙一个后空翻避开。霍青桐趁他翻开,忙强振精神,一跃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倒,忙一咬舌尖,让自己稍为清醒。就在这时,旁边的林子中一阵呐喊,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却是她带来接应的人,见她情况不妙,要过来救她……然而,他们还未能到走到她身边,便已被从庄里跳出的一众待卫抵住、甚至反包围了。

    常伯志站定,见霍青桐身如风中摆柳,摇摇欲倒,便知道这一掌已令她受伤不浅,现在的她,就像跳进了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再也无法弄些什么花样出来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经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闻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话未说完,常伯志忽然闪电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颈。如果换成在平时,这一抓绝对无法抓得到她的,然而,这时的她已是浑身乏力,想要支持着不倒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闪避那么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紧间,已然受制于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气门击去……然而,她的拳虽击出,却软弱无力,打在常伯志身上,连痛都不痛--这也难怪,这时她伤疲交加,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坚韧过人的话,怕不早已昏过去了,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常伯志终于抓得霍青桐在手,报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转好,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翠羽黄衫,果然诡计多端,要不是我们兄弟,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耍了!

    哼!怎么样?玩完了吧!该轮到我来了玩了吧!」说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霍青桐衣服。

    手掌正要触及霍青桐的衣襟,旁边一只手忽然伸出,拏住了他的手腕,常伯志大怒,心想哪个混蛋那么大胆竟来坏老子的大事?转头看去,却是常赫志。他呆了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询问的神色。却见常赫志嘴角向围墻内一努,再打个眼色……顿时间,他醒悟过来了:霍青桐是福康安点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这么得了她的头彩,肯定会惹得他不高兴,那对他们兄弟将来的前程,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想到此,暗哼了一声,停下了手。

    然而,把这么一个千辛万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这么交出去,常赫志又实在不甘心,他趁别人不注意,回手在霍青桐丰满的xiōng脯上连搓带揉、又抓又摸了好几下,才愤愤不平地放开了她。

    常赫志这几下乱抓乱摸,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伤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住了,再遭这样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后,便即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浮出;蒙胧之间,她只觉身体软绵绵的、脑中轻飘飘的,感觉十分怪异奇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处一片平静的雪白,再凝神细看,却是一领白纱帐的顶部,她勉力地、艰难地转头左右看了一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被重重纱帐包围着的舒适大床之中……

    一时间,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经醒过来了?还是身在梦中?

    回想过去,霍青桐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怎么进入吟松山庄的、自己的清白之躯怎么几乎被拉罕毁掉、自己宝贵的初吻又怎么不明不白地失去,还有,自己是怎么被常伯志击伤、擒住的,而且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经历留在她四肢和内腑间的疲累和隐痛……

    然而,迷糊之间她又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仍在梦中,因为身边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么的虚幻迷离、那么的迷离,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真实,而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实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虽然她是个那么坚强的女子,但总也有软弱的一刻。

    「是的!这只是个梦!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一个都不见?」霍青桐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突然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风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么迷人、眼神是那么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他看起来好年轻,就像当初和自己相遇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初相识时更年轻……

    是的!他是陈家洛,就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这怎能不是个梦?」她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他越来越近,霍青桐只觉一颗心越跳越促;他贴了上来,霍青桐只觉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气息。一时间,她的芳心如饮纯酿、如沐春风,「陈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搂住了他,眼里泪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听到她的话,他茫然了一下,但随即便开心了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压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令她觉得下身有点莫名的骚乱、心里有点不安的躁动……她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想看看那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然而,因为被两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没有看到那是什么,反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脱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浑身上下,也是同样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清白的身体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觉羞涩难当--虽然她这时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没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会是如此,但一时间,她的本能却只想把他推开。然而,本能虽想推却,但不知为何,她的双手却又绵又软地使不出半点力来;虽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贴得那么近,但不知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却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轻吟。

    他见她抵抗轻微,顿时勇气大增,右手一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椒rǔ……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娇吟了一声,春葱般的玉指一紧,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恶的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食指捉挟地在她那颗娇小嫩红的rǔ头上轻轻一揩,算是回应。

    手指及体的瞬间,霍青桐如遭电击,只觉一阵麻痒的、酸软的、舒服得说不出的感觉,把她双手仅余的一丝用以反抗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时间,她无奈了、迷惘了,她发现自己既没什么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开那只好像充满了奇异魔力、可恶复可爱的大手。

    没遇到预期的抵抗,他的胆子更大了,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rǔ,一手却不断地、轻柔地在她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甚至还捉挟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碰得她意乱情迷、遐思如潮……

    一时间,她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令她的身体不论上下内外,都生出一阵热烫烫的、酸麻麻的、软绵绵的、痒酥酥的、说不出的炽烈快感。

    「嘤……」面对如此强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乱了,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迷濛的时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献上自己最珍贵、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对霍青桐这热情的举动,他好像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便释然了,他低下头,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头拨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声娇吟,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开、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尝那软滑的嫩舌……

    被他这么吻着摸着,只一会儿,霍青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颈和酥xiōng吻去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万分难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xiōng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会儿,霍青桐的神智越见不清,她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已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变成了流涌不断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吁吁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叠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ròu棒,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他进攻的重点转向了霍青桐的下身:虽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骄人的椒rǔ,但他的嘴巴,已经开始轻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娇小玲珑的肚脐眼,而他的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就这样,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无休无止地侵袭着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之间,她听到自己虚幻的声音,彷彿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啊……痒……好痒……啊……给我……给我……快……啊!」其实,她也说不出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来。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轻笑道:「好,我给你,但你要先帮我把这个舔湿,我才能给你!」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xiōng前,并把一根又粗又亮的、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觉那东西又粗又红,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盘满了一条又一条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一张一合之间,渗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晶莹透亮的珠子,看起来显得既可爱、又邪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这奇怪的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它又热又烫,一颤一抖间,那热力竟似能传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令本来已像火烧般的身体变得更热、更烫。此外,它还散发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却又有点说不出的诱人味道--那种味道,闻在鼻里,令她觉得浑身都麻痒了起来,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东西才进口中,霍青桐只觉它一阵强烈的颤抖,同时他也「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欢愉之色,不知怎地,闻着那异样的味道,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她只觉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她轻轻地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ròu棒被霍青桐轻轻地舔着,他只觉得爽快得几欲昏倒--因为他所受的,是肉慾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他口交,但她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既是贞洁的女神、又是刚烈的侠女、是尊贵的公主、更是回人们高高在上的领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绝不可能做出为人口交这样的事来--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亲密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她却为自己做了,而且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着舔着,霍青桐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她突然发觉浑身都热得要命、浑身都痒得要命--由其是下体,更是又热又痒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痒难熬的地方。

    「啊!……」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感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下体,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如电般直袭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穴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嫩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的xiōng脯,喘着粗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火热的大ròu棒,便待去揉她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之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欢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ròu棒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粗大的ròu棒揉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

    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春药加上迷药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性如火、贞洁如霜的处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春、饑渴如狼的荡妇yín娃;他腰间微一使力,硕大的guī头便已毫不客气地压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嫩的处女,但这时,在强烈的春药和福康安纯熟的前奏技巧这双重剌激下,她玉洞内已充满了晶莹滑润的yín水,所以她那鲜嫩的花瓣被逼开后,那已沾满了滑滑yín水的粗大ròu棒,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她紧致的玉穴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哼……」媚眼迷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ròu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ròu棒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穴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xiōng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cāo,倒不急着发动更猛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嫩的初开玉穴所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当然,以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胯下却暗中用力,让那粗大的ròu棒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持续地抽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西已经把她的玉穴塞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逼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激、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肉体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顿时间,那粗大的ròu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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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熟识了福康安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迷乱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yín辱、逗弄身下这个被迷药和春药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发的美女;他时而浅抽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迷,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ròu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喷射时,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氵朝,她紧紧地缠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氵朝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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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平浪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欲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yīn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cāo,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的迷药和春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点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后,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趴在霍青桐香软的玉体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肉既软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的情状: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rǔ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rǔ头……

    虽然性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冷静耐性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挺,便欲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同时一紧,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精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性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荡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rǔ浪。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rǔ,和那上面粉红诱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慾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后,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阳气上升,大ròu棒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慾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青桐的椒rǔ……

    霍青桐只觉xiōng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rǔ上不断窜扰,一时间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脱魔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厌,下体一根巨棒乱揩乱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我福康安了?」

    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满xiōng,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脱口骂道:「你……你狗贼,你……你用迷药!你……卑鄙!你……」

    看着向以刚强著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没错,我是用了迷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春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

    令你……令你……这个……」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些其他好处去诱,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的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的话,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止了!」说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ròu棒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大惊,猛扭动凤腰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突入,大ròu棒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穴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话,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cāo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色心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乾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傢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腰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挺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

    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经是不乾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xiōng前,顿时间,她那娇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ròu棒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ròu棒,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穴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汹汹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后,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腰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粗大的ròu棒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乾涩的新开玉穴之中……

    大ròu棒昂然入穴,感觉剌痛异常;然而肉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穴内还相当乾涩、连yín水都未出来这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ròu棒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穴仍是那么的乾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肉体厮磨、性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ròu棒在霍青桐娇嫩的玉穴内肆意驰骋,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rǔ、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肉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yín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ròu棒,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ròu棒跟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穴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穴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ròu棒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穴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粗大ròu棒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粗壮的硕大ròu棒,去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穴:

    深时,深得大ròu棒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宫口、浅时,浅得guī头的棱线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撞后、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ròu棒经过她穴内多少层的嫩肉,而急时,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该牺牲的也牺牲了、不该牺牲的也牺牲了,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霍青桐那敢轻慢?福康安的双手才刚离开她的脚踝,一双修长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紧……只一下子,便钳住了他的脖子。

    刹那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铁箍,勒得他呼吸困难、头脑涨闷之极。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拼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双腿分开。然而,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换来的机会,如何会如他的愿?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这当儿虽然下体遭创,体力远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劲来,仍不是福康安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儿所能匹敌的,就像被螃蟹钳到一样,一拉不脱,钳得反而更紧,一时间,福康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前金星四冒,几欲昏倒,挣扎着开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

    霍青桐见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便把大腿稍为松开一点,冷冷地道:「不想死也可以,你先松开我的双手再说!」

    福康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双手刚伸出,心里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脱困了也不会放过我的!」心里这么一犹豫,手下便停了下来。

    霍青桐见他停手,双脚又再加劲夹紧,狠道:「怎么?不想活了?」

    福康安只觉脖子一紧,呼吸又开始困难了起来,忙求饶道:「不!不要……我松……我……松……」

    霍青桐闻言又松开大腿,道:「那就赶快!先松右手!」

    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张张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

    在正常情况下,这动作是很自然的,也没什么不妥,但这当儿却不同了,因为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交合姿势,而他那粗大的ròu棒,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穴之内的,他上身这么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顿时间,那本已退出了大半的硕大ròu棒,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里。

    「呃!」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为她松缚,下面竟会来上这么一记偷袭,拙不及防下失声娇哼了一下……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夹怕了,满心想着的只有如何解索,下身这一下挺进滋味虽佳,却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听得她突然娇哼,心神大是惊震,还以为她不满自己下手太慢,浑身一颤之下,双手加速前探,但如此一来,大ròu棒却插得更深了。

    霍青桐的玉穴被这一记插入插得既是涨满、又是剌痛,一时间羞红上脸,怒道:「你……敢耍花样……你真的不想活了!」说着,双腿猛然夹紧。

    福康安闻言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了,忙叫屈道:「啊……不……不……冤枉……我……我不是……不是……有……有心的……啊……」说着,一口气卡在脖子上不上不下,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霍青桐虽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尸万段,但要救己救人的话,毕竟不能就这么把他杀死。想着便又松开了腿,说道:「哼!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快!替我松缚!」

    福康安呼吸转畅,忙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便赶紧伸手松缚……这一次,他倒不必怕ròu棒像刚才一样,再剌进霍青桐体内了--因为刚才那死亡的恐惧,已令它从坚强的巨蟒,变成了一条软巴巴的死蛇了。

    霍青桐实在怕会夜长梦多,她右手才松,不待左手脱困,双腿便开始用力夹紧……顿时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大增,比之刚才,力量何止加倍?

    一时间,他只觉眼前金星四冒、xiōng口沉闷欲破,双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脚;然而他刚才既拉不动,这时呼吸都几乎停顿了的时候,自然更加不济,虽说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墻,但以他现在的情况,连一只半死的狗也算不上,遇上了霍青桐这么一只母老虎,实在只有待宰的份儿。

    「呵……呵……」很快地,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了,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后,身子一歪,昏了过去。霍青桐双脚一翻,把他摔到地上。

    ************

    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看,见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床单上落红片片,狼藉异常,心里不由地一阵苦楚,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忙一咬牙忍住,心里对自己道:「霍青桐啊!你要撑下去!决不能让那些坏人得意了!」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后,她跳下床来,迅速地把散落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于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后再凑上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看见除了常伯志,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

    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事实上,她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险,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人,还可以安然脱身--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

    霍青桐回头,走到福康安面前,蹲下身去,在他的「人中穴」上猛掐几下,「唔……」福康安呻吟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霍青桐人质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向福康安喝道:「起来!」

    福康安是个聪明人,见到这情况,当然知道大势已去,不容得他不从,闻言后便乖乖地坐起身来。

    福康安才刚坐起,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奸辱的情景,她先是一羞,之后怒火陡生,「啪!啪!」两声,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喝道:「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这两掌搧得天旋地转,嘴里一痛一鹹,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他心知不妙,吐出来一看,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抬头才想说话,霍青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动粗!」说完,内裤也顾不上拿了,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

    见福康安穿好裤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来!」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便一脚狠狠地向他小腹撑去……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见她眼中忽现凶狠之色,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心里一怯间,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难测,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本是福康安的小腹,然而他这么yīn差阳错地一挺之下,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胯下的要紧之处。

    「啊!……」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后倒去,所经之处椅翻桌倒、盘飞碟落,「呛啷!」、「乒乓!」、「砰隆」之声不绝。

    霍青桐眼见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心下实在痛快莫名,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这一脚,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并借机立威,镇住他们不敢莽动,而不是要向他泄愤的--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脚的强烈慾望,回头向门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过来!」

    话声未落,「砰!」的一声,大门猛被撞开,常伯志一掌护头、一掌护xiōng地冲了进来……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不料他们竟会来得那么快,忙抢前几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头;还好福康安痛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否则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房中有动静,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中间又隔了一面墻,声音传来,虽听得出是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内容却不甚清楚。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奸,岂有甘心的,一但清醒过来,喝骂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主子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

    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四人闻声大惊,慌忙抢前。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率先抢到后速度不减,猛地和身一压,狠狠地撞在门上。

    常伯志甫进房来,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一副随时扭断他脖子的姿态,顿时大惊,喝道:「霍青桐,你别乱来!」

    霍青桐估计错误,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心里不禁连呼:「好险!」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

    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体、痛苦万状的表情,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帅!你怎么了?受了伤吗?」福康安痛得只是呻吟,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冷冷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吟之声更是中气十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禁稍为放下心来,道:「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吗?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们过来,却没叫你们进来,没听清楚吗?」说完,见四人不动,手上一紧,道:「怎么?不滚是不是?」四人见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上,那敢违拗,连忙回身退出门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实在不宜拖拉,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

    四人退出门外后,常赫志道:「好,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常赫志闻言,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跑出了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后,回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只要大帅平安,你要什么都好办!」

    一会儿,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不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还有七、八个霍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

    周绮和众女被数十个待卫轮奸了整个晚上,不久前才睡倒,见待卫来提人,以为又是被拉去做泄慾工具的,不料会见到霍青桐,待见到福康安被她挟在手里时,心里更是狂喜莫名,挣扎着推开身旁待卫,跌跌撞撞地冲到她身边,伏在她的肩上,痛哭失声。众人见到情况,都纷纷挣开众待卫,冲进屋子。

    看到众女钗横发乱、衣不敝体的惨状,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一时间理智全失,忘形地向众女道:「大家不要伤心,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说完,抬头向门外众人道:「你们!两人一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们不肯是不是?那好!」说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两声脆响,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呀……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顿时痛得呼天抢地。

    听到福康安的惨叫,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好!好!你别伤害大帅,我打!」说完一扬手,「叭!」的一声,狠狠地打了身旁的待卫一巴掌。那待卫拙不及防,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哇」的一声,吐出了被打落的牙齿。

    常赫志伸手一捞,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往霍青桐脚边一丢,道:「就是这样吧!」

    霍青桐冷哼一声,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闻言,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来!打回我吧!」

    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倒,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性命,但无端被打,心中也没气才怪,听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招呼都不先打一下就出手,哼!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口里却道:「对不起!头儿!」说完,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

    「叭!」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开手掌,接着一扬手,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咬牙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意思反口了,冷哼一声,转头向常伯志道:「该换你了!」

    之前,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心里实在诧异,但瞥眼见常伯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声音虽响,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根本连痛都不会怎么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然而被打后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差,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矇混过去。

    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她的精明,竟也看不出破绽。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却更是不如,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霍青桐的精明,定可从众人的眼神中发现不妥。

    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如何敢不跟着照做?都纷纷动手,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轻了,固然打不下牙齿来;用得重了,又怕同僚报复,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了七、八下都仍然不行。一时间「叭!」、「辟!」、「吧!」、「啪!」耳光声不绝于耳,「哟!」、「哼!」、「哎!」、「呜!」痛叫声响个不停。众女恨那些人入骨,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绮姐姐,你……你先不要哭!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

    周绮闻言,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太高兴了!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桐想了一想,道:「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说完,向外叫道:「喂!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后的行止,见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

    一会儿,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后,向周绮道:「绮姐姐,现在你们的总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留的了,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等养好身体后,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她们闻言后,都纷纷点头赞同。

    决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进来!」说完,常赫志应声而入。

    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喝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常伯志呢那奸贼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准备马车了,怎么,你们不准备走吗?」

    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喝道:「你们有那么好心肠?快!快叫常伯志来!不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这时,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闻言大惊,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这时,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你去那里了?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常伯志道:「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有几个昏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而且我想你们马上就要离开的,所以安排车子去了!喏!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粮水也正在往上搬,只要你放了大帅,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本想借题发作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哼道:「你们的话可以信?呸!你们听着,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他离开!」闻言,常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说道:「我说这样便这样,有什么不行的!」

    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吞了口口水道:「这个……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明天要是见不到人……可叫我们怎么交待?」

    霍青桐冷冷地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常赫志搓搓手道:「这……好!就算这与你无关,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够人强马壮了吧?最终还不是出了岔子?人没能带走,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性命……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人,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

    霍青桐冷冷地道:「看你们这副奴才相!哼!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已经决定了,决不能更改!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要嘛为他收尸!说吧!选哪个?」

    说着,手指渐渐发力。

    福康安之前听得「收尸」二字,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增,更是惊得几乎失禁,一时间哪敢违拗,颤声道:「你们……你们照她的话去做好了!」

    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而福康安也说了照做,便不敢再坚持,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来天吧!你们放心,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不像你们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

    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口风甚紧,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都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