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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平考虑到大女儿的心情,说道:‘咱们先玩一会,等她睡熟了我再过去也不迟。’说完,他一把拉过大女儿,扒掉她的裤子。对此,大女儿早己是轻车熟路,她躺下后就举起了双腿,顾平也脱了个精光,趴了上去。

    这时他俩兴发如狂,就在饭桌旁弄了起来。一个是奋力抽插,一个是丰臀乱摆,他们弄了一会,顾平还没泄。这时她却说:‘老爸!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我也够了!你再不过去小妹就要回来了。’

    顾平慢慢停止了抽动,说道:‘大妞你真疼你老爸,我就依你!咱俩等到夜里再接着干。’说完他站了起来,并用布擦了擦yīnjīng说道:‘你先回舱吧!我去了。’

    顾平赤身裸体地来到二丫头的舱里。当他看到熟睡中一丝不挂的二丫头时,浑身发热,yīnjīng又坚挺起来。可他并没趴上去,而是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rǔ房,二丫头的rǔ房丰隆突起,温暖如绵,在他的抚摸下。被灌的烂醉如泥的二丫头,rǔ头竟然慢慢地硬了起来。

    当他的手伸向她的yīn部时,感觉出了湿润,柔滑。经验告诉他,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入了。于是,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撑着,一手拿着yīnjīng,对准二丫头的yīn道,慢慢地挺了进去。yīnjīng才插入三分之一,二女儿就扭动了一下,他马上停下动作,心突突直跳。他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就又继续开始挺进。

    ‘好疼呀!我不要了!’二女儿突然说话了,并要翻身起来。顾平赶紧用身体压住她,用劲一挺,yīnjīng全部插了进去。‘我疼死了!我不干了!’她用力推着他、拧他、打他。

    顾平全然不顾,仍是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因为他知道二丫头是装醉。他说:‘二丫头你忍一下,第一次干这事都疼,等第二次、第三次再干,你就会觉得舒畅了,你姐开始也和你一样,她现在怎样,你都知道了。’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二丫头还是使劲地拧他。顾平也怕她第一次受不了,就在快速插抽中泄了。

    这正是:

    明知今夜愚夫到,偷欢本想学姐笑。

    才思畅美谁知苦,yīnjīng插入叫不妙。

    当他把yīnjīng抽出后,二丫头就哭哭泣泣地打着顾平说:‘你坏!你坏!你把人灌醉了,你又欺服人家!我不干!我……’

    这时,他们听见了小女儿唱着歌回来的声音。顾平也顾不得安慰二丫头,站起来就快步回到自己的舱室。当天深夜,大女儿还和往常一样,走进了顾平的舱里。今天他们没有在像过去那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而是尽情地yín乐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二女儿穿着老爸给她买的新衣服,出现在顾平眼前。她红着脸,娇滴滴的对顾平说:‘老爸!我今天想上岸去玩玩?’

    ‘去吧,早点回来就行了!’说完顾平的大手拍了一下二丫头的屁股。

    ‘老爸你真好!’二丫头蹦蹦跳跳的跑了。

    二丫头走后,大女儿对顾平说:‘老爸,你可不能惯着她,二丫头本来就任性子,这样下去是要出事的。’

    顾平忙说:‘这不昨晚刚和她有了那种事吗,给她点面子也是应该的,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下午,二丫头高高兴兴地回来了,看见老爸,脸一红,低头就钻进自己的舱里,再也没出来。

    入夜,大女儿近水楼台,先进了老爸的舱室。也不等顾平开口,脱了衣服就钻进他的被窝。已离不了男人的大女儿,床上功夫巳非常娴熟。她在被窝里摸索着抓住顾平软小的yīnjīng,摞了起来。不一会,yīnjīng就在的她手里澎涨了起。她一片腿就骑在了顾平的身上,上下动了起来。他用手摸着她的rǔ房,享受性交带给他的畅快。

    这时的顾平好像忘了坐在身上的是自己女儿,而把她当成了性伙伴。他的yīnjīng用力地向上耸着,大女儿的屁股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并不时发出呻吟之声。

    二丫头看见大姐走进老爸的舱里时,她的脸羞红了。当她听见大姐的呻吟后,她的春心激烈地跳动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老爸走了进来。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二妞睡了吗?’

    二丫头不理他,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慢慢地躺在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欣赏着二妞的rǔ房。二丫头在老爸的抚摸下欲火开始膨胀,yīn道也湿润了。但她又非常害怕,昨天的经历,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快乐,相反对那种刺疼,她却害怕。可姐姐的畅快和现在体内的欲望,又鼓励她去继续品尝。

    这时顾平的手摸到她的yīn部,二丫头本能地用手来遮挡:‘你坏,我不让你摸!’

    顾平说:‘干都干了,摸摸怕啥!要不你也摸摸我的。’

    她本来就对男人的yīnjīng非常好奇,听他这么说,她真的伸手摸去。当她的手触摸到他坚挺的yīnjīng时,吃了一惊,忙把手缩了回去,心里膨膨直跳。

    顾平见她把手又抽了回去,就说:‘别不好意思,再摸摸,不摸我就要进去了!’当他的yīnjīng才一插入,她就又本能地用力推他。‘别怕!今天不会那么疼了,你只要忍一下,就会慢慢感受到舒服了。’

    顾平今天也有意启发她对性交的兴趣,整个动作都非常的舒缓轻柔,yīnjīng的抽插也十分慢。就这样渐渐地由浅入深,逐步渐进,使二妞慢慢地兴奋起来了。她开始用屁股就他了,双腿也不再僵硬,而是自然地分开来,并从yīn道中流出了许多水。

    顾平此时也感觉到了二妞的变化,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且每次yīnjīng全部插入至根。而二妞不但没有推他,相反却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屁股也开始不自觉地摇动起来。

    正是:

    老枪新传精神爽,锁眉舌吐细品尝。

    苦尽甘来知滋味,交欢原来不寻常。

    顾平终于完成了让二丫头从姑娘步入女人的过程。

    从这天开始,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心照不宣,各自分别与老爸分享着性欲的满足和交欢的快乐,谁也不打扰谁。每天都是大女儿到老爸那里去,二丫头在床上等着老爸。只是背着小妹子。

    他们白天上湖打渔,大家都忙的很,少有亲热的机会。可一到晚上,就忙老爸一人了。说来也怪了,顾平都快50岁的人了,精力就像小伙子一样旺盛,从不知疲倦。父女三人天天不拉、夜夜不停,享受着男女交欢带来的快乐。一种畸型的欢乐。

    转眼又到冬天了。渔船上过冬是非常难受的,四处漏风不说,连生火取暖都不可能,只有多盖被子,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敢脱。开始他们父女三人还是按老办法进行,可时间一长,大女儿和老爸都吃不住了。

    ‘总这样在船上跑来跑去的可不是个办法,老爸!我们索性都集中在一个舱里,反正大家早已彼此明白,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走马灯是的?’大女儿首先受不住了。

    ‘这事还要你同二妞商量一下,只要你们都同意,我没意见。’顾平也觉得这是个办法。

    第二天收工时,突然狂风大作,寒风刺骨,大女儿和二丫头团缩在船舱的一角,小妹子索性钻进被窝里。姐妹俩抱在一起,说话机会来了。大女儿利用这个机会向二丫头谈了自己的想法,她说:‘二妹,我俩和老爸的那事,谁心里都明镜一样,现在天这么冷,我们索性到晚上都去老爸那里,大家挤在一起还能暖和点,你同意不?’

    二丫头本不愿和大姐共同拥有老爸,可是大姐已提出来了,她又不好不给大姐面子,只有点头同意了。

    当天夜里,大女儿拉着二丫头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里。还是大女儿心细,她考虑到二丫是第一次到老爸这来,两人一同侍候老爸又是头一回,自己怎么也不能占这个先,于是说道:‘二妹你先来,我头有点痛,正好休息一会。’说完便动手给二妹脱衣解裤,二妹就娇缩含羞地躺在老爸的床上。

    顾平早就等的心急了,见二丫头躺下后,他话也没有说,就翻身骑在了二妞的身上,他用手托起二妞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将勃起的yīnjīng对准她的yīn道,慢慢地插了进去。

    此次交欢不比往常,无忧无虑的顾平使出了浑身解数,毫无顾及的将yīnjīng进出抽送着。每次抽送都是深入浅出,一捅到底,把个二丫头弄得是柳腰乱摆,屁股乱摇,好个舒服,yín声浪语不停的叫。

    这时躺在一旁的大女儿在实在忍受不住了,便脱掉衣裤加入了进来。顾平道:‘我们索性同欢同悦,就一起来吧!’这一夜父女三人直弄得个翻江倒海,只恨夜短。他们一直干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方鸣金收鼓,合抱同眠。

    这正是:

    天寒地冻不思春,父女日日床上滚。

    湖上小船忘时令,yín欲月月求更新。

    至此,父女三人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每天当三妹子背着书包离船后,他们就起锚离岸,在到达捕鱼地点前,二丫头的手常常是伸进顾平的裤裆里,玩弄着他的yīnjīng。yīnjīng一但被她弄硬了,顾平就让大女儿过来撑船,他们俩就跑进舱里干上回。有时一闲下来,他就左拥右抱地钻进船舱和两个女儿玩上一会。

    有一次,大女儿的例假还没完二丫头也来了例假。而这天顾平又欲望难奈,于是他就让她们替他‘吹箫’。两个女儿了不知羞,过去就扒下顾平的裤子,你含一口,我嘬一口地品了起来,直弄得顾平心痒难挠,一泄如注。

    可这种日子时间一长,也有让顾平为难的时候。有一天,顾平实在是太累了,只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可是两个女儿就是不干,非缠着他要那个。把顾平真弄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强打精神陪着女儿玩乐。

    就这样,他们父女三人快快乐乐地过了一年。

    这年yīn历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围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大女儿突然严肃地当着二上妹子对老爸说:‘老爸!我想当着妹子们的面说几句心里话,过了年我就快21岁了,这些年来,你把我们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让你吃了不少苦,我这个做大姐的也没能帮上什么忙,这两年我和二妹又从你那得到了很多的快乐,为此我感激老爸,现在小妹子也长大了,今年也有17岁了,而我也快成了老姑娘。

    年前我上岸去买东西,碰上了我小学的同学。她带着两岁的儿了,当问到我的小孩子几岁时,我告她还没结婚,她先是一惊,接着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前几天她约我去见那个人,他叫刘兵,今年30岁,是一个工厂的业务员,我们谈的还算投缘,他也喜欢我,我想再观察他一些日子,如适合我就嫁给他。’

    听到这,三妹子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大姐要嫁人了,我要有姐夫了!’二丫头心里却想的是,今后老爸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暗自高兴,并说道:‘大姐这几年为我们吃了不少苦,为我们耽误了自己的事,我和小妹也于心不安,今天大姐说找到了自己的相好,我们都为你高兴!’

    顾平听了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女儿要嫁人了,要离开自己侍候别人去了。可话又说回来了,女大不中留,总不能让她一辈子不嫁人吧。想到这,他举起酒杯说:‘大妞!祝贺你找到了如意郎君,这么多年以来,你前前后后帮助我照顾两个妹子,也真是难为你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让我敬你一杯酒!’

    ‘我们也敬姐姐一杯!’两个妹子同时站了起来,一饮而尽。

    大女儿见此情景,被感动的流下了眼泪,把酒喝了。饭后,二丫头和小妹子,围着大姐问这问那,说个不停,顾平悄悄站起为回舱了。

    晚上,等小妹子睡后,二丫头和大女儿一起来到了老爸的舱内。二丫头尽管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老爸!大姐自己在处面找了对象,也不告诉我们,今天这么一宣布,这不明摆着是先斩后奏吗?’

    二丫头这么一说,到弄得大女儿无言以对,还是顾平解了围,‘这也不能怪你大姐,她是怕我们不同意。这两年里,我们三人形影不离恩恩爱爱,共享人世间的快乐,要不是你大姐疼你老爸,我可能早给你们找后妈了,也就不会有后来二丫头的加入,我们这个家可能早就不是这样了,二丫头你还怪你姐,你应感谢她才是!’

    听老爸这么一说,大女儿又哭了,她从内心里感激老爸对她的理解,感激老爸这几年来带给她的性爱和快乐,她泣不成声地说:‘老爸!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好了,我们什么别再说了!敢快脱衣睡吧。’说完就去给老爸解衣脱裤,并说:‘二妹你也来帮忙!再说下去天都亮了。’

    这天夜里,大女儿和老爸干了三次。

    这正是:

    天下宴席终散去,群雁总要伴双栖。

    人间好事也有离,啥乐都有一定曲。

    一日,两个女儿与老爸风流快活后,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大女儿突然说出了让顾平心跳加速的事。‘老爸!我看小妹子现已长大了,身体的丰满程度不比她二姐差,她今年内中学就毕业了,我这一走,也不能常回来陪老爸了,到不如就让小妹子顶替我的位子,也省得她整天的往外跑。这样我们三姐妹都侍候过老爸,也就全家美满了,再说,如不把小妹子搞定,今后你们也不方便呀!’

    二丫头虽然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但听到最后一句,也觉得有理,再看老爸那种高兴的神态,她马上就附合着说:‘大姐讲的有道理,我同意!都是一家人,怎能把小妹给漏了呢,这对小妹子也不公平呀!’

    就这样他们又商量了如何着手,什么时机,待事敲定后,爷仨又快乐了一回,才相抱而眠。

    这正是:

    甘愿床踏伴孤枕,临去犹思落网花。

    大女再设迷魂计,三妹福祸全由她。

    冬去春来,渔民们开始忙碌起来。小妹子也主动学着帮助家里干点活,一家四口早出晚归,把早春的第一个捕渔期忙了过去。能卖的都卖了,留下来的就晒成鱼干自己吃。忙乎了一阵子的全家人,都想放松一下。于是,大女儿提出上岸玩一天,她也顺便给自己准备点东西,大家都认为有理,就决定第二天统一上岸。

    第二天,当父女三人走在街头时,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顾平也留意地观察着小妹子,他突然发现小妹子那隆起的xiōng脯,那丰盈的臀部,都生动地勾画出了她少女的成熟和风韵。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在小妹子的身上扫来扫去,他心中有了一种难以描绘的躁动。

    回到船上,三个姑娘还在说说笑笑,讲述着今天她们看见的新鲜事。顾平回到自己的舱里,则开始盘算如何对小妹子下手。

    大女儿知道老爸的心事,因为自那天她说出她的想法后,老爸就像丢了魂似的,整天盯着小妹子,今天在街上她就发现才老爸的眼光总不离小妹子。其实,一路上她也在想着如何让老爸如愿以偿,但总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她在和两个妹子说话时就注意到了老爸的表情,见他回舱,她心里更急。于是她把小妹子打发回舱后,就对二丫头说:‘你看出老爸的心事没?他是在想小妹子呢!’

    二丫头说:‘老爸也太心急了,什么事也得有个商量,总不能冲上去,就把小妹子放倒吧!’

    ‘你又胡说了,这不在和你商量吗?’

    这时小妹子走出舱室道:‘大姐!二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大女儿赶忙说:‘没什么!我们在考虑着晚饭吃点什么。’

    她们姐妹俩订好计策,就各自忙碌起来。大女儿下厨做饭,二丫头精心准备,一会功夫所有的都安排就绪。‘吃饭了!’二丫头叫喊起来,顾平和小妹子都陆续来到饭桌前,一家人坐着吃饭,却各怀心事。顾平想的自然是三妹子,大姐和二丫头却想着如何顺利实施她们的行动方案,而三妹子则想的是明天如何让她的姐妹们欣赏她新买的东西。

    也不知怎么搞的,小妹子吃了一会饭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身不由已,大女儿见状,知到小妹子已经中计,就站起来说:‘小妹!你今天太累了,还是回舱早些休息吧!’说完她就扶着小妹进舱了。这时的小妹已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大姐把自己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二丫头见大姐从小妹的舱中出来,这才高兴地笑着说:‘大姐你真行!老爸!小妹子已让我们摆平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什么?你们在她的饭里放了什么?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顾平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一把抱住走过来的大女儿,亲了口。

    二丫头叫喊道:‘老爸!这件事也有我的功劳,你怎么只亲大姐,不亲我呢?’

    顾平忙转过身来搂住二丫头就用力亲了一口,说道:‘我知道有你的功劳,老爸这能忘了你吗!’

    ‘老爸!吃完饭我和二妹上岸去串个门,下面的事就看老爸你自己了!’

    ‘她不会醒来吧?’顾平担心的问。

    二丫头得意的说:‘今天上岸时,大姐和我在你给小妹买东西时,专门到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再下手,可回来后大姐看你猴急的样子,这才和我商量,决定今天动手。你放心吧!我在小妹碗里放了半瓶子我□成末的安眠药,她要醒这来怎么也得下半夜里。’

    这正是:

    巧下芳香迷魂药,专等小妹来上钩。

    怎知妹子早等候,云雨过后仍装羞。

    大女儿收好碗筷,就拉着二丫头上岸去了。顾平见她们走远了,就把船开到了湖泊的中心岛附近,停了下来。他钻进船舱,脱去衣裤,从柜子里取出他今天上岸悄悄买的印度产夫妻专用润滑油,擦拭在自己的yīnjīng上,然后走进了小妹子的舱内。

    这时小妹睡的跟死人一个样,顾平急急忙忙地脱掉她的衣裤,把她的双腿分开,就趴到了小妹子的身上,yīnjīng对准她的yīn道慢慢的捅了进去。顾平原以为会惊醒她,谁知当他的yīnjīng全部插入后,小妹子对此却全无反应。原因是:一来她睡的跟死人一样,二来顾平在yīnjīng上擦了油,非常的滑溜,所以yīnjīng就非常容易地插了进去。

    顾平心里暗自高兴,没想到这安眠药还真管用,这油也真好用,早知这样我这几天就不用发愁了。想到这,他开始抽插起来,直到他shè精为止,小妹子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就顺手拿起他事前准备好的布头,替她擦拭干净后起身而去。

    他把船开回岸边,等了一会大女儿和二丫头就回来了。一见面,二丫头就悄声说,‘怎么样?搞定了!’

    顾平没有直接回答她,而说道:‘你俩真行!那药还真管用,小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顺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