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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0

    着高级绒料的栏杆上,缓缓地走过二楼的环形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骚乱——这很像后现代抽象派的油画,生动形象。

    狄恩、秦正等人后一步赶到,高层们接二连三地出现,双棱大厦时隔八年再次敲响了长鸣之钟。

    古朴浑厚的钟声回荡在偌大的会议大厅里,所有人都不由怔愣,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所有的谩骂和打斗都渐渐停止。

    抬头看,气氛有些糟糕。

    “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像什么样子!”一位年近半百的老议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下面的人,双手拍打在栏杆上,好像恨不得把栏杆拆下来扔下去。

    “菲林议长,不是我们要闹,是伊文思他”有人忍不住辩驳。

    “闭嘴!”菲林怒瞪,他现在可不想听任何解释。

    这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柔和却沉稳的力量从那掌心传递,“别动怒,我来处理。”

    狄恩走上前站在他身边,背着手低头往下看时,眼中的温和中正几乎在刹那间染上寒意,“双棱大厦是神圣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如果你们真的那么想打架,就给我打个够。来人,关门。”

    秦正就站在狄恩对面,跟他遥遥相望。对于狄恩的处置,秦正难得地没有提出异议,只是蹙着眉往下扫了一眼,而后沉声道:“伊文思,你过来。”

    这边双棱大厦眼看要变天,另一边的议政厅,查理和赵毅看着身上染着血,却还能活动自如的唐川,不由松了口气。

    刚刚唐川把那女人护在身下,自己却被吊灯砸到受伤的时候,真的把他们都吓了一跳。幸亏那吊灯只是在唐川大腿上划开一条口子,出血看起来挺恐怖,但唐川应急处理做得好,并没有什么大危险。

    而那波杀手,在看到吊灯砸下的那一刻,好像以为大事已成,都退走了,查理和赵毅发起飙来,才留下了那么一两个。

    此时满地狼藉。

    警察和附近的亲卫军这才姗姗来迟,看到整个议政厅里就他们三个人身上带血手上拿着武器,还旁若无人地站着,二话不说上前逮人。

    唐川跟查理和赵毅使了个眼色,三人相当配合地放下武器,准备再去局里走一遭。然而这时,先前那些四散躲起来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出来,安纳森子爵站出来,沉着脸打断了警察抓人的举动,“抓错人了,他跟我们一样,是受害者。”

    几人面面相觑,说话的人是安纳森子爵,于是犹豫几下,就放弃了抓捕行动。

    查理倒是很意外,小声凑在唐川耳边问:“他怎么帮我们说话了?”

    唐川回道:“因为他们是贵族,至少,是还有些坚守的贵族。不是所有人都是腐败和堕落的,每一个群体里,都有保持清醒的那一部分人。”

    “哦,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我刚刚干嘛跟他们废那么多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礼,那是因为他们还有争取的可能性。”

    查理表示他长眼了,不禁在心里长叹一声:人生,真是一门哲学。

    然后他抹了一把脸,觉得自己又比上一秒博学了一点,但是当他低头看到自己手指上有一个芝麻粒大小的褐色小点,却怔住了。

    怔住一秒、两秒、三秒……

    高音突然爆发,“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雀斑!谁把我的雀斑打掉了?!我的雀斑!”

    突如其来的爆破音,把安纳森吓得差点把手上的手杖甩出去。

    唐川早坐在了地上,大腿还在流血,此刻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战友,你的雀斑只有激光才能拯救了,还我漂漂拳是没用的。而且那只是一粒灰尘而已,你是不是该先考虑帮我叫个救护车?”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会开一些奇奇怪怪的脑洞,但有些其实还挺有用的。

    比如,贺兰和唐川以后的儿子,叫贺北,乳名北北。但是后来唐川又给他取了一个小名,叫贺俊美。

    千真万确这是他自己取的,不是我的主意。

    他说,因为他是俊,贺兰是美,所以他们的儿子就叫俊美。

    第146章愚蠢和太聪明

    贺兰站在病房前,脸色铁青。

    身后两个跟来做笔录的警察贴墙站在走廊里,惴惴不安地看着站在病房四周的,宛如冷面杀神一般的警卫员,原本要说的话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但饶是如此,两人心里还是在打鼓。看着贺兰抬眼看过来,压力几乎要凝成实质。

    “你们没有第一时间帮他叫救护车?”贺兰语气森冷。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其中一个立即解释道:“贺兰上校,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不信你问安纳森子爵,我们真的没想到他会伤那么重,真的!”

    贺兰微微皱眉,“回去告诉你们署长,我给他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他还查不出是谁敢动我的人……”

    两人连连点头应承,心里叫苦不已,难怪刚刚都没人愿意过来,简直是受罪啊!

    “……就从你们开始,把身上的警服脱下来。”说完,贺兰转头,“戚副官,你去跟进。”

    “是!”戚副官立正敬礼,而后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拎着那两个人走了。

    贺兰这时才转身进病房,唐川正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哼哼,朝贺兰伸出手,“快扶我起来,躺着难受。”

    贺兰动作温柔地把他扶起,让他舒适地靠在自己身上,把水杯凑到他唇边让他润喉。唐川乖巧地喝了口水,心里却还有点做贼心虚,整个人像只大猫一样往贺兰身上靠——他知道贺兰最喜欢自己这样黏着他。

    贺兰把他抱紧了,却又没有紧得让人很不舒服。唐川赶紧闭上眼假装睡觉,等了好久贺兰都没有动作,正要松口气,手却忽然被贺兰抓住。

    唐川心里一紧,就听贺兰淡然地问:“是这只手吗?”

    “什么这只手那只手的?”唐川睁着无辜的双眼,疑惑。

    贺兰却兀自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的纹路紧紧贴合,好像生来如此,“我是问,你是用哪只手撕开的伤口?”

    糟了糟了糟了,他看出来了!

    唐川心里冷汗直流,面上却只能干笑,“你说什么呢?我有那么蠢吗?”

    “真的?”贺兰摩挲着他的手指,语气仍旧淡淡的。

    “当然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而贺兰却摹地握紧他的手,幽幽地说道:“唐川,你就是太聪明了。”

    唐川就知道,这下没跑了。

    于是他果断破罐子破摔,两眼一闭,“你打我吧。”

    贺兰气结,唐川总能有无数种办法让他失去冷静。医生说唐川身上的伤口,尤其是大腿上最深的那一处,有明显的二次撕裂的效果。而刚才听过那两个人说的话之后,贺兰几乎可以确信——他们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