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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7

    汪敏觉得小道长啥都好,笑起来特别乖巧讨喜,就是有点太黏人了。而且好奇心太重,遇到什么都要问,你不回答他就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你,看到你说为止。

    “谨之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你要不要吃糖?”

    “那些人又在说燕大哥坏话!我可不可以去打他们?”

    汪敏买了一串糖葫芦堵住他的嘴,继续奔走在送信的路上。

    然而走着走着,楠竹又忽然被路边的一栋破旧屋子吸引了目光,“谨之哥哥,那是什么?”

    “是义庄。”汪敏瞟了一眼,拉着楠竹走远了些。最近死的人多,那地方比平日更阴气沉沉,还是远一些比较好。

    不过走着走着,汪敏忽然又想起什么,停下来看着义庄的方向,若有所思。

    “怎么了?”楠竹舔着糖。

    汪敏道:“我们过去看看。”

    官府派了人在义庄门口看守着,汪敏出示了裴扬给的令牌,所以并未遭到阻拦。楠竹跟在汪敏后面探出个脑袋来,看着满堂的棺材,不禁有些发憷。

    “我们找找,看有没有哪个地方写了字。”汪敏寻思着,诗会的事毫无寸进,唯一有关联的便是上次发现的那两句诗词,而这诗词又只出现在死人的宅院,这里死人这么多,或许也会有。

    楠竹信心满满的拍拍胸脯,“找东西我最在行了,看我的。”

    汪敏见楠竹一来就去找犄角旮旯,又叮嘱道:“它肯定不会在太隐蔽的地方,你往墙上找找。”

    “哦。”楠竹应着,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墙壁上挂着些许破烂的布头,便过去随意的扯了扯。

    “嘶啦——”破布轻而易举的被撕了下来,带下的灰尘扑了他一脸。

    “咳、咳……”楠竹捂住口鼻咳嗽了几声,睁不开。汪敏连忙过来帮忙,却见那缓缓被揭开真面目的墙面上,赫然出现了一行血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诗,这是诗!第三句!

    楠竹的运气也未免太好,这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也被撞见了。

    “这是……血?”楠竹踮起脚摸了摸那早已风干了的字迹,有些不确定。

    汪敏抓住他的手凑近闻了闻,点头,“是血迹。”

    随后他就转头打量起了这满堂的棺材,按照前两次的经验来看,诗词必定出现在死者附近,而诗词内容也与其有一定的关系。也就是说,这次可能也不例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次的死者,莫非是某对兄弟中的一个?

    思及此,汪敏走到一个棺材旁,伸手推了推,看向楠竹,“来,搭把手,我们把棺材打开。”

    “我们要开棺?”楠竹瞪大了眼睛。

    “对。”汪敏态度很坚决,楠竹本来还有些害怕,毕竟里面躺着的都是死人,还有尸臭。但看汪敏的样子,他也壮了壮,过去合力把棺材盖推开了。

    汪敏仔细的检查着死者的面容、衣饰,这些停在义庄的人大多是无亲无故的,放着一段时间才会被官府集中处理,但若汪敏猜的不错,这里面一定混了一个重要人物。因为梅公子不会平白无故去杀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杀的人一定在这场博弈里起着某种作用,而具备这个条件的人,说不定汪敏就能认出来。

    然而一个一个棺材被打开,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且一看穿着和面容就知道是做劳力活的普通人。

    汪敏不免有些失望,而当他看完一个,正准备去开下一个棺材时,尸体脖子里的一条红线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拨开那人的衣领去看,却不料手刚碰到颈部的皮肤,那人的头就突然滚到了一边。

    “头断了!啊啊啊啊啊啊!!”楠竹一个大发了,赶紧传讯喊来了陆双行。

    陆双行平日里看似浑不着调,可一双眼睛之毒辣,心思之剔透,非汪敏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郎可比。

    他只是在那行血字面前站了一会儿,再看了看那尸体上的断口,便说出了一个让汪敏更加惊愕的事实,“他是死在天华派的剑下。”

    “内讧?叛徒?”楠竹的一张嘴从刚开始就没合拢过,这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了。

    陆双行摇摇头,“谁是叛徒还说不一定。”

    楠竹歪头,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然而不等他问,陆双行就匆匆走了出去。汪敏和楠竹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三人快马加鞭,花一天的时间赶到了方家二公子的埋骨地,挖坟,开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更令人惊愕的事实——那位二公子的尸体,不见了。

    或者说,他可能根本没死,杀了大公子的就是他!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此想来,这句诗岂不就是最好的讽刺?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燕三白耳朵里,燕三白也沉默了许久,才拨弄着香炉里的沉香,缓缓的道:“那上一次,他便是假死。能瞒过我,他应当是修习了江湖上有一种失传已久龟息术。”

    零丁不由感叹,“毕竟虎毒不食子啊,这招瞒天过海倒是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燕三白却摇摇头,目光看着袅袅升起的香烟,道:“如果真是这样,大公子又为何会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是二公子对父兄的报复,他才是那个被背叛之人。”

    零丁哑然,旁边的苏染抱着三弦叹了一口气,咿呀唱了一句‘噫嘘唏’。

    “三句诗词,可有眉目了?”李晏道。

    燕三白摇摇头,“或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