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第二次迁跃,皮革米应该还在这里。
还未走到驾驶舱,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皮革米把一个年轻人推出了休息室,冲他大吼:“你没资格命令我!”
“我没有命令你!”那年轻人也提高了声音,“你已经发现自己弄错了,为什么不改回来!”
江彻站在角落,那两个人没有发现他。他倒是认了出来,此时一脸被的年轻人,就是那个在环形走廊上抽烟结果被自己制止的家伙。
“你不顾航行安全喝了酒,还喝醉了,现在航线都错了,为什么不改!”年轻人非常?”
奥维德看了看他:“这些内容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吗?”
江彻不吭声了。
奥维德盯着江彻,发现这位黑头发黑眼睛的年轻人有着很挺拔的鼻子和线条流畅好看的下颌,初看只觉得五官端正舒服,仔细打量却发现其实是个很英俊的人,只不过因为表情和神态都没精神,瞧着便不引人注目了。他打量得开心,虽然脸色还有点发白,但也仍旧津津有味地啃着鸡爪看个不停,把江彻当成了某种有趣的东西。
江彻意识到他的目光,皱眉瞅了他一眼,问:“你肚子那伤疼得厉害么?脸都白了。”
“不算很疼,能忍。”奥维德说,“我晕船……不是,晕舰。”
江彻:“……”
“这是我第一次坐舰艇。”奥维德恋恋不舍地放下鸡爪,“特别晕迁跃,跳一次我就晕一次。现在还好,之前第一次迁跃的时候我吐了。”
江彻立刻看向床褥和地面。
奥维德很不好意思:“不不不,这回没吐。”
江彻正要讥讽他几句,却见奥维德坐直了,伸手去拆腹上的绷带。
“做什么?”
“你的东西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