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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难不成你想饿死我这么可爱的女…

    “公主,你带这么多吃的玩的去做什么?你这是去谈劝降的,不是去做商人贩卖这些东西的!”木鱼看着云珠指挥着沈惊河大包小包的往车上搬,有些摸不着头脑。

    云珠想看傻子一样看着木鱼,“啧啧啧,怪不得你叫木鱼,榆木脑袋还是没放过你啊!”

    木鱼偷摸着看了一眼秋玲,又悄么么问云珠,“公主,秋玲去吗?”

    云珠瞟了一眼秋玲,“去啊!当然去!她不去谁做饭给我吃?难不成你想饿死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木鱼只简单的“哦”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走吧,殿下,已经准备好了。”沈惊河站在云珠身边,说道。

    帆上来冲着沈惊河耳语了几句,似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为看起来沈惊河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预祝殿下,马到成功!”木鱼的身影在马车身后越来越远,云珠的心里有些紧张,云珠不得不承认,当时成为那只出头鸟真的只是因为好奇,如今真的要冲上第一线了,反而紧张的不能自拔。

    “殿下,怎么了?”沈惊河看着云珠的面上有点发白。

    “没什么,沈惊河,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回鹘?”云珠强行按捺着心底的慌张,扯了一抹笑容。

    沈惊河摇摇头,“殿下,这个我真的不是特别清楚,我只知道回鹘人性情古怪,从不与外界通商,喜好巫术。”

    “巫术?”云珠忽然想起来那日在平江王府,有个门客说到,回鹘有个国师,性情暴虐,国师当道,应当就与这巫术相关吧!

    “奴婢曾经听过一个回鹘的传说,说回鹘的第一任国君死的时候变成了一只苍鹰,一只盘旋在宫殿的顶上十日,直到疲累摔在了地上,还没死呢!被人救了之后,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活生生饿死的,死了之后化成了一只晶石雕塑,现在还在回鹘的王庭之中!”秋玲不记得是谁说过的这个故事,好像是很年幼的时候就深植于自己的脑海中。

    芳官儿突然叫到,“没错!奴婢也想起来了,还有一种是回鹘的王庭很多年之前丢失了一个女儿,当时的回鹘王后悲痛欲绝,没几日便去了,那女儿好像到现在也没找回来。”

    “这回鹘故事还真的挺多,不过一个比一个离奇。”帆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它不就是个小地方?能有多难攻?依属下的意思,还不如直接打来的痛快!”

    “三哥哥一定有自己的顾虑,一是不想有无谓的牺牲,二是,回鹘若是归降,对于周边的零散小国来说是个很好的震慑。”云珠揣测了祁川想法,不过此行结果,云珠心里也在打鼓。

    “殿下不必有太多顾虑,有我在,我一定会护着殿下周全。”沈惊河微笑,云珠便觉得心安了不少。

    踏上回鹘之境的那一刻,云珠就感觉到了侵入骨髓的凉意,看看周围人的脸色,应当与云珠的感觉是一样的。

    上京福寿宫中,南宫玉正与皇帝手谈,不经意间,南宫玉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了?冷了?让人给你拿个披风?”皇帝关切的问。

    南宫玉扶了一下鼻尖,“没有,皇上,只是臣妾这心里忽而一阵心悸来的奇怪,已经好了,皇上不必担心。”

    云珠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情景,不觉得有些悲哀。

    这回鹘当真荒凉,四周都是干裂的土地,连荒草都很少见,只有不远的地方有一些绿色但微微有些发黄的牧草。

    此时,一行人已经在路上走了三天了。

    “还要多久?”云珠问帆。

    “大约一日的功夫,也就到了,回鹘的位置特殊,已经提前派人告知了,会有人来接应的。”帆的声音也很疲惫,这回鹘的风沙真的不小,帆只能用头巾将嘴也蒙上,省的风沙进入嗓子呛的难受。

    云珠不停的摆弄着手里的鲁班锁,有一道锁,云珠研究了很久都没有打开。

    “我来。”沈惊河伸了手,云珠把鲁班锁往怀里一塞。

    “不要!你打开了就不新鲜了!”

    “殿下的脑子也有不好使的时候?”

    “你说谁脑子不好使?”云珠迅速的将鲁班锁复原,扔给了沈惊河,“你行你上!”

    沈惊河看了一眼那个鲁班锁,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鲁班锁已经被拆分了,看的云珠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你是怪物吗?这是鲁班锁,不是魔方!”

    “魔方是什么?这个鲁班锁,师父在收我为徒的时候就送了我一个,后来师父离开的时候,我当做随葬品,放进了师父的手里。”提及沈惊蛰,沈惊河的脸上没有太多其他的情绪。

    “来了!”芳官儿说了一句。

    “谁来了?”

    “奴婢不知道,但是是两个人,但好像还有车驾的声音。”芳官儿的耳朵,别说,还真的好使。

    帆掀开帘子,“公主,应该是回鹘的使者。”

    “先停下。”云珠当即立断,不能判断清楚对方的来意,最好的原地等待。

    “回鹘使者,边巴丹。”

    “巴桑坤布。”

    “恭迎南梁使者。”

    这名字,真是奇怪,还有着汉语,还真的是······低配版蹩脚味道。

    芳官儿扶着云珠下了车,云珠明显看到那两个使者的眼神惊了一下,随即冲着云珠身后的沈惊河说了一句,“敢问,这位英俊的公子应当就是南梁的使者了吧!”

    “你们弄错了,这位才是!”沈惊河指了指云珠。

    “她······一个小孩子?”那个叫巴桑坤布的很快便收起了偏见,“还望恕罪,敢问如何称呼?”

    “你们回鹘的人都是如此无礼?见到代表友好的贵客都是在马上不下来说话的?不怕你么的苍鹰老祖飞来戳瞎你们的双眼?”云珠一开口,巴桑坤布直接就愣了,这上来就直接问候他们祖先的是什么操作?

    “这位是我们南梁的嘉宁长公主,擦亮你们的眼睛看清楚了。”秋玲说道。

    边巴丹从马上下来,赔着笑,将巴桑坤布拉到身后,“原来是公主殿下,是巴桑坤布不懂礼数,还望公主恕罪。”

    “你们是来接应我们的人?”

    “是,”边巴丹看起来态度要好很多,“是按照国师的要求,提前来迎接贵客。”

    “贵客?该不会在这附有什么埋伏吧!”云珠看着这两个人,皮肤黑黑的,身上露出来的地方画着复杂的图案,云珠一时半会也看不清楚是个什么生物。

    边巴丹笑道,“公主说笑了,既然是贵客,自不会有埋伏。”

    “那走吧,带路!”云珠转身就要上马车。

    “慢着,公主!”

    云珠脚抬到了一半,“怎么?”

    “回鹘有回鹘的规矩,还请公主入乡随俗。”

    云珠看了一眼后面的车驾,顿时明白了,这是明摆着要让自己换一辆车马啊,这是多怕外面的东西进去回鹘啊!

    “用你们的车?”

    “是,公主。”

    “用,倒是可以,那你们得帮本宫般东西,将这车上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抬上你们那辆车。”云珠指了指自己的这辆马车。

    边巴丹和巴桑坤布相互看了一眼,“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要一一检查里面都是什么。”

    “你们就是如此对待所谓的贵客的?本宫不巧,会一些你们所谓的巫术,不知道本宫的东西你们敢不敢碰。”云珠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这两个人。

    这句话明显震到了这两个人,云珠看着两个人疑惑的样子,一伸手,本来空荡荡的手心,出现了一朵绸子做的花,一翻手又没了。

    边巴丹愣了一下,“公主,可是这······”

    “本宫还带来的一样大礼,可能你们的王上会感兴趣!”云珠又加了筹码。

    “还请公主明示。”边巴丹是懂得礼数的人,也知道不能轻易的下结论。

    云珠向着秋玲挤了一个眼睛,“本宫知道多年前失踪的王姬的下落,而且是窥天得知!”

    沈惊河抬眸,看了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云珠,这小丫头···真敢说啊!

    “这······”边巴丹明显犹豫了,向着身边的巴桑坤布说,“你先回王庭禀告。”

    “是!”巴桑坤布快马离去。

    边巴丹看了一眼云珠车马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公主,不如这样,我们的车马在前,公主的车马在后,如果王上允准,便以原车马入皇城,若是不允,再以边巴丹的车马,如何?”

    “自是好的。”云珠要的,就是这句话,这边巴丹带来的车马又破又旧,先前云珠以为车里有人,谁料竟是给自己准备的!看不起谁呢!

    马车里,秋玲问云珠,“公主,你真的知道那个失踪的王姬的下落?”

    “谁知道?失踪那么多年了,是生是死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

    “那公主刚刚还······”

    云珠神秘的小声说道,“顶多就是认个亲而已,有什么东西是本公主解决不了的?放心吧!再说,可能就是要委屈一下芳官儿了。”

    方管人一下被点名,有点懵,“我?公主殿下让奴婢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必要的时候扮演一下回鹘丢失的王姬,你要说的玄乎一些,就是当时被一个仙人所救,一觉醒来就已经是在南梁的土地上了,身体不知道何种原因停止了生长,就停在这个长相和外貌了。”云珠说的头头是道,听的芳官儿和秋玲一愣一愣的。

    “殿下不愧是上京城隐藏的第一写手,这编话本子的功夫那是随手就来啊!”沈惊河真的感叹云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那么灵光。

    “那必须!本公主的话本可是京城第一,谁也超越不了。”云珠坐直了身子,一副傲娇的模样!

    “可是,公主,这人容易演,这血源关系可做不了假啊!”

    “好办!我问你们,如何认亲?”

    “自是滴血认亲!”

    “那妥了!”云珠一拍大腿,“交给我,你现在就算是认沈惊河做干爹,我也给你弄成亲生的!”

    沈惊河怔了一下,“殿下,这么大的女儿我可是消受不起,我有殿下一个就足够了!没钱了没钱了!”

    芳官儿和秋玲憋不住笑了出来,云珠踹了一脚沈惊河,“好好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总之,我们随机应变!看着我的眼色行事!”云珠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子,芳官儿和秋玲忙点点头。

    马车突然停了,“公主殿下!”

    是边巴丹的声音。

    云珠掀开窗帘,边巴丹颔首,“公主殿下,王上已经同意公主用自己的车马进城,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这回鹘王室的事儿也太多了吧!

    边巴丹指了指云珠车马之后的随行侍卫,“他们的武器不能带!”

    “芳官儿,去!”

    一干人等卸下了武器,边巴丹在前方引路,离回鹘王城也是越来越近。

    回鹘王庭。

    柯泽赧站在庭下,眼圈乌黑,额间画着一只诡异的眼睛,一身黑色的袍子。

    “王上,这南梁皇帝送了一个九岁的小公主来谈和,不像是有诚意的样子。”柯泽赧一开口就是尖细的嗓音。

    回鹘王上是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不大,面容白净。

    “本王自有本王的意愿,不劳烦国师多心,本王这位失踪了多年的妹妹杳无音信,如今有了消息,本王自是要试上一试。”

    柯泽赧冷笑,“王上不要忘记了,这位公主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来送什么消息,而是来劝我们归降的。”

    “柯泽赧,你似乎管的太多了。”王上脸色不悦,深蓝色的眸子仿佛一渊沉寂的潭水,没有一丝波澜。

    “臣多嘴了,那臣就先行去皇城前等候这位传闻中的公主的降临。”柯泽赧低头,转身离去。

    回鹘王上盯着手腕上一串晶莹的灰白色珠子,“母后,您的女儿就要回来了,您高兴吗?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丝兰雅去陪您的。”

    他脸上有一抹诡谲的笑,看起来比柯泽赧的妆容更加可怕。

    这是回鹘的第三十一世王上——路听泽,也是回鹘历史上最为年轻的王上,他手上的那串珠子,是他母后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