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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就算你掉进粪坑了,我也能若无…

    “婚书?什么婚书?”祁川也有些诧异,看向了稳坐钓鱼台的皇帝,又看了一眼宗离。

    “罢了,既然云珠已经默认,朕也不好再瞒着各位爱卿了,”皇帝换了个坐姿,显得没那么的心虚,“不错,嘉宁在出征之前,就一定签了北梁的婚约,以和亲方式嫁给北梁太子闻人禹为太子妃!”

    祁裕的脸色“唰”的一下暗了下来,连祁川也只能叹道,“保密工作做的可真是好。”

    皇帝清咳了一声,“既然如此,朕就准许了这门婚事!闻人爱卿,回去让你父皇择个良辰吉日,迎亲吧!”

    “回皇上,良辰吉日早已定下,便是本月十六。”

    “本月十六?”皇帝显然被吓到了,“这也太快了,朕也来不及准备些什么!再说,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啊!”

    “父皇!”一时未说话的云珠出了声,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只能应了这时日,“嘉宁,同意。”

    祁镇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嘉宁走了,他看似没有了小帝星的威胁,实则,云珠的身后多了一个更强大的后盾——整个北梁。

    “儿臣以为······”祁镇站了出来,试图横加阻拦。

    “太子哥哥!”云珠抬了眸子,盯着祁镇,“太子哥哥的祝福云珠已然记在心里,请太子哥哥勿要再言!”

    这是警告!

    亦是退路!

    祁镇终是放下了手,“好。”

    “今日双喜临门,朕心大悦,宫中设宴三日,款待文武百官,及亲眷!”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

    云珠还要留在宫里,沈惊河一时看不到都于心不安,云珠只能将沈惊河安置在了长乐宫中。

    “乖,等我,我去给皇祖母,还有皇额娘请安!很快就回来!”

    沈惊河吻了吻云珠的手心,“好,我等你。”

    慈安宫。

    冬菊像是看见福星下凡一样,迎接这云珠。

    云珠扑向冬菊的怀里,甜甜地一声,“冬菊姑姑。”喊得冬菊心都化了。

    太后眼中噙满了泪水,“云珠丫头,回来了。”

    “皇祖母,孙女回来了。”

    太后亲昵地拍着云珠的后背,又摸了摸那小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瘦了。”

    “看见皇祖母,孙女的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云珠靠在皇祖母的怀里,安稳至极。

    直到晚间,云珠给南宫玉请了安,才突然想起,沈惊河还在长乐宫!

    云珠跑的太快,一路甩开了身后的侍女太监。

    快到长乐宫门时,被一个横冲而过的人影,直接压在了墙上,一股浓郁的酒气钻进了鼻尖。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祁镇的脸,在昏暗的烛火之下,让人有一种要命的窒息感。

    云珠想挣脱开双手,可祁镇这酒后的力气实在太大,挣扎间,粗糙的墙面划伤了云珠的手,愣是被祁镇拖出一道血痕在墙上。

    “我不喜欢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喜欢过你!祁镇,你不要做梦了好不好!”云珠大喊道。

    “可是我爱你!我的心你看不见吗?我旁边的位置你也看不见吗?同样都是太子妃,为什么不能是我的?你一定要离我远远的吗?”

    云珠直勾勾地盯着祁镇的眼睛,“我,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哪一步错了!”祁镇发酒疯般自言自语。

    云珠使劲想推开祁镇,祁镇恼羞成怒一般忽然扇了云珠一巴掌,将云珠打的懵了。

    “你···居然打我?”云珠捂着脸,右边的耳朵被这一狠劲的力道扇的嗡嗡作响,“你凭什么打我!”

    祁镇看着自己的双手,往后退却两步,慌不择言,“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你打回来,你打回来,快点,打回来!”

    祁镇一下子钳住云珠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呼,“你打我,快点,怎么打都行,我求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只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怎么样都可以!”

    “祁镇,你放开我!放开我!”云珠真的不想动手打这条疯狗,使劲的想甩开祁镇的手。

    “你放开她!”祁镇被大力一掌,震的砸在了后面的墙上,沈惊河还想上去暴揍祁镇,却被云珠拉住了。

    “别动他!”

    沈惊河回头,看着云珠已经肿起的脸颊,“他打的?哪只手?”

    云珠摇头,“不必了,我们走吧!”

    沈惊河转身,提起祁镇的衣领,“祁镇,我警告你,云珠是我的女人,若不是她拦着,我就算掀起两国的征战,也会杀了你!”

    祁镇已经被沈惊河刚刚的内力所伤,嘴角渗出了鲜血,“你的女人?从前与她有婚约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才是那个横加干涉的人!”

    “你!”沈惊河举起了拳头,却被两只手包裹住了。

    “沈惊河,我们走吧!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沈惊河将祁镇摔在地上,这时候,后面背早早甩掉的宫女太监也追了上来,看着这副场景,不知发生了何事。

    沈惊河将云珠打横抱起,用轻功,直接飞檐走壁,进了长乐宫。

    长乐宫烛火通明,只是为了看清楚云珠脸上的伤。

    冰凉的井水浸泡出来的纱巾,敷在云珠的脸上,疼的云珠龇牙咧嘴!

    “你为什么不让我打死那个混蛋?”沈惊河心疼地不知该怎么好,自己捧着都怕摔了,竟然被祁镇伸手就打成了这样。

    云珠竭力扯出笑容,“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倒是大度,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沈惊河好像生气了!

    “明明受伤的是我,你气什么!”云珠将手抻过去,“你看看,这里也伤了!”

    手上大片的破皮,沈惊河根本没有发现。

    完了,这下更气了!

    “长乐宫缺了很多东西,沈惊河,你带我飞回公主府吧!”云珠张开双臂,央求道,“好不好?”

    沈惊河一心着急,未有多言,就抱着云珠,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公主府。

    府里安静,没人知道这二人已经回来了。

    房中,沈惊河点燃烛火。

    揩了一条纱巾,沾着酒,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云珠的手上的伤痕。

    “你轻点,疼——”云珠咬着牙,直将手往后缩!

    “现在知道疼了?你说这离大婚只有几日了,难不成你要这样去见人?”

    云珠嘴一撇,“沈惊河,你嫌弃我!”

    沈惊河无奈的叹气,“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就算你掉进粪坑了,我也能若无其事的将你捞出来,再亲一亲!”

    双手被裹上了厚厚的纱布,弄得云珠是发髻也没办法拆,衣裳也没办法脱。

    “沈惊河,你是不是故意的?”云珠两只手伸在前面,像是一只想暴躁却暴躁不起来的霸王龙,愤怒的质问道。

    沈惊河勾唇一笑,将云珠拉扯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故意的?”

    这种氤氲感,让云珠一下子红了脸,那熟悉的灼烧敢又迅速升腾了起来,难道魅毒还没解?

    不对,明明早就解了!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沈惊河边说边将云珠的腰带的结一勾,那料子就跟迫不及待想要离去一般,倔强的脱离了云珠。

    云珠的衣衫一下子松垮垮,撩归撩,这下玩真的,云珠还是怕了!

    “沈······沈沈沈惊河,我们···还还还没成亲!”云珠想往后退,可是根本没有空间可以退,因为身后是床!

    沈惊河完全不想听这一句,将那楠木簪子从云珠的发髻一抽,“我·······不想等了,再等下去,我怕你逃婚!”

    “我不逃!我真不逃!真的,我发誓!”云珠举起了而两个爪子,可是那根本不像是发誓的形状,反而将衣衫拉的更开。

    “你是不是需要些勇气?”

    “勇气?”云珠茫然。

    沈惊河顺手抄起旁边的小酒壶,灌了一口酒,直接渡给了云珠干涸的嗓。

    酒香醇厚,云珠下意识的往下咽,唇齿一动,却被沈惊河迅速的擒住了。

    “啊——”

    大脑节奏追不上身体的自然反应,云珠的身子软的也越来越快!

    “沈······”呜呼不清。

    那床吱呀一声,像是无声的抗议。

    “喘····喘气······”

    云珠依稀呜咽了一声,一口酒酿成了冬夜的缠绵,像落雪勾住了枝丫上仅存的芬芳,肆意蔓延。

    沈惊河的衣襟微凉,云珠脸却一烫,眼神想避开这难以躲开的景色,却被沈惊河抓住指尖,带动着划过那白皙的纹理。

    “夫人——”

    “嗯?”

    沈惊河却停了动作,躺在一边,“睡觉。”

    嗯?嗯?嗯?嗯?

    就没了?

    都被撩成这样了,就没了?

    “沈惊河——”云珠不敢侧过脸去,怕对上沈惊河眸子,却还是执拗的问出了那句话,“你是不是······不行?”

    沈惊河如被雷劈了一样,掰过云珠的脑袋,“你说谁不行?”

    “你!”云珠抬着小爪子,戏谑地戳了戳沈惊河的锁骨,“锁骨很好看!就很骨感!锁骨放铜钱你可能行!”

    沈惊河眸色馥郁,舔了一下嘴角,“别挑逗我,不然可就真的······”

    云珠粲然一笑,背过身后,全然忘记了后背只剩下明晃晃的一个肚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