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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拿多少钱买我的绫罗坊

    今的见面尤为重要!

    暖一大早起来,请娘亲帮她梳个看起来可靠的发型,秦氏忙活了一早上,才满意地放出门。暖拿着镜子看了半,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的脑袋上不过是由两个像山羊犄角的揪揪,变成了两个像水牛犄角的大揪揪,不过娘亲和草都拍胸脯保证这样看起来更有气势,暖毕竟相信了她俩的本土审美标准,又穿上最大方得体的新衣裳,登上赵书彦的马车。

    马车启程后,暖再次问赵书彦,“赵大哥,如果展家老夫人同意卖绫罗坊,你有什么打算?”

    “绫罗坊是赚钱的大生意,若展家真的有意出手。对手便是妹妹,愚兄也要争上一争的。”赵书彦笑得温和无害,出口的话却分寸不让。

    暖半开玩笑道,“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大哥这样做是对的,我也会尽力。我给大哥透个底——如果老夫人同意将绫罗坊卖与妹,到时候恐怕还要向大哥借一大笔银子或者咱俩再合伙,不过咱丑话在前头——这次妹想占大头,因为大哥没我缺银子。”

    赵书彦哈哈大笑,却不置可否,“你先谈下来,其他再论。”

    “嗯!”暖知道展家老夫人能见她,已是看在赵书彦的面子上了,他不相信自己能拿下绫罗坊,但是暖相信,只要她见到老夫人,事情就成了一半!

    以她多年的业务经验和口才,暖不信她服不了一个古代的老太太!

    赵书彦察言观色,又问道,“妹妹甚有把握?”

    暖摸了摸头上的俩大犄角,嘿嘿笑了,“当然。”

    赵书彦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快到展家时,他才正色道,“展家家主和二少爷惨死,老夫人如今心中只有两件事——寻凶报仇和支撑门户,这位老夫人也是久经商场,妹妹不可看轻了去。”

    暖追问道,“听展家父子是被人图财害命,凶手还没找到?”

    赵书彦摇头,“已报了官,不过此时两任知县交接,衙内无心做事,案情毫无进展。”

    要来接任的就是她那缺德老子了,暖握紧拳头。展家老夫人在意的第一件事她没法插手,所以要从第二个开始谈!

    结果往往出乎意料。

    暖见到面容憔悴却目光犀利的展家老夫人后,利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先是分析了展家面临的紧张局面,站在老夫人的立场上建议她保留实力,等儿孙有能力掌家时谋发展之类。

    一身黑衣簪这白花的展家当家人,即赵书彦的姑奶奶赵老夫人没有插言,听暖洋洋洒洒地完,只淡淡问一句,“你一个村里来的丫头,无异于井底之蛙,凭什么想拿下老身的绫罗坊?”

    这话是挑衅,暖却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她挺直腰,自信地道,“凭实力和银子!”

    “你想多少银子买我的绫罗坊?”赵老夫人觉得陈暖果真如赵书彦所讲的聪明伶俐,只可惜年纪太不足以成事,绫罗坊是她儿子的心血,她本就没打算真卖,退一万步,就算是卖她也不想卖给暖,使得绫罗坊败在这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丫头手上。

    见她,不过是圆侄孙赵书彦的面子罢了,毕竟展家度过难关还要依赖赵家的支应。

    暖当然也晓得赵老夫人的想法,但只要她没有把自己赶出去,暖就要尽全力争取,“那要看老夫人您的报价了。”

    这丫头口气恁大了些,赵老夫人眼皮一垂,“且你带了多少银两登我展家大门。”

    一个丫头,能收多少钱,老夫人身边的婆子不屑,便是展家死了两位主子,也轮不到一个乡下丫头前来撒野!

    暖直接掏出银票,放在桌上,“暖今日只带了一千两银票。”

    赵老夫人的眼皮抬了抬,这个乡下丫头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也算让她刮目相看,“你一个丫头,哪来的这些银子?”

    婆子挺听弦知音,立刻快步过去拿了银票,摆在主子身边的几上。

    赵老夫人看也不看,神色依旧淡淡的。赵书彦苦笑,他探了姑奶奶的口风,得知若无五千两想从姑奶奶这里拿下绫罗坊,绝无可能。暖妹妹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

    暖笑道,“意外之财,不足为道。”

    俗话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发横财不富,至于暖的意外之财是怎么来的,赵老夫人并不在意,只是随意扫了一眼薄薄的银票,却突然定住,眼睛越睁越大,“这银票真是你的?”

    暖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但还是应道,“当然是我的。”

    “这些银票你从哪里得来的?”赵老夫人的声音,已在颤抖。

    暖如实答道,“此事事关重大,请恕暖无法详细告之。”

    “啪!”老夫人忽然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来人,将这死丫头给老身绑了!”

    纳尼?暖眨巴眨巴眼睛,银票是出了什么问题,赵老夫人怎忽然生了这么大气?

    吃茶旁观的赵书彦惊得地站起身,“姑奶奶息怒,您这是”

    “你给我闭嘴!来人!“赵老夫人以手击案,恨不得亲自上去将暖直接打杀了出气。

    屋外候着的仆从冲进来拿人,赵书彦挡在暖身前,劝道,“姑奶奶便是要抓人,也该有个由头才是,这到底是为何?”

    暖也摸不着头脑,“莫不是银票是假的?不应该啊!”

    “书彦问老身由头?那老身便告诉你!”赵老夫人忽然老泪纵横,颤抖地握着桌上的银票,“这银票乃是我儿出门时,老身亲手交给他的!”

    暖瞪大眼睛,居然有这种事?

    赵老夫人冷笑,“不信?我儿出门那日,我的重孙儿打翻了他娘的胭脂盒,胭脂弄了老身一手,这银票上的胭脂手印,便是老身无意印上去的!”

    “我儿孙惨死,五千两银票不知所踪,这丫头却怀揣银票登我展家大门,大言不惭地要买我儿的绫罗坊!她口口声声这是不能道于人知的意外之财!这明什么?明她与我儿孙之死大有牵连!你老身该不该拿她!”